庄冬卿盲目听岑砚的,高兴:“那太好了。”
还能想着其他的,“也不知道院子里的花还开没开着,府里鲜花饼还能不能做,啊,也好想柳七和大厨们啊……”
岑砚哭笑不得:“吃饭。”
“哦好。”
计划是挺不错的,奈何天不遂人意。
白天庄冬卿瞧着一点事都没有,晚上偷看岑砚,岑砚一问,庄冬卿又支吾了,只把被子一盖,说要睡了。
也没看那两眼,岑砚当时没多想。
但吹了油灯,闭目养神的时候,听得庄冬卿一直在翻身,多几次,便觉出不对了。
“庄冬卿?”
“嗯?”
声音含混。
“你怎么了,睡不着?”
“哦对,对,我睡不着……打扰你了。”
声音含混,带着些迷糊,听着是生了困意的。
“……”
又两次翻覆,岑砚一拧眉,起了身。
唤人的名字,这次只得到了含混的应答,觉得不对,一摸,手沾到庄冬卿,岑砚便知道坏了,热的。
不是很烫,但摸着就是知道,不是人体正常的温度。
瞒了那么久,不知道是晕了,还是怎么的,岑砚听到庄冬卿难受的声音,碎碎道:“呜你好香,特别香……”
“我有罪,我不是那个意思……”
岑砚心头一软,轻声道,“不是你的问题,我知道,别这样。”
庄冬卿痛苦,“但是你好香……”
语气中压抑着什么渴望,听得岑砚难耐。
点了油灯,拿到床边一瞧,庄冬卿面颊潮红,鼻尖有细碎的汗珠。
岑砚叹气。
清楚这种情况,透气并不管用了。
耳边响起了赵爷的话。
其实今天已经反复念了好几遍,但是岑砚私心作祟,希望用不上。
——“这种毒素就是存在于身体血液里,简单来说,可能互相的……就是对方的解药,只不过这些药,需要通过亲密的……交换,才能够量。”
——“按照它本身的解法,自然是最好的。”
——“但庄少爷身上的毒素大部分都已经被拔除了,只剩了个皮毛,如若不是太怪异,又以蛊入了毒,老头子我早就给解开了……王爷您问什么来着?哦哦,别的破解法,咳,回正题。”
——“首先自然就是施针,用药,小少爷有了,剂量需要严格控制。”
——“如若施针用药不起效,也可以先进行一些……纾解,让余毒发出来,看有无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