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凌霜霜出现后。那些爱慕者的最光顿时暗淡许多。
由于他们实在太登对了,无论身份、内涵以至于外表全那么速配,因此暗恋狄士翰的众人们也只能默默的给予祝福。
而邢天舞看到他俩就生气,但是气归气,大家同在一所医院里服务,想不碰面也难。
就像现在,邢天舞经过地下楼的咖啡厅,才不经意的一瞥,居然嘴见狄士翰和凌霜霜两人坐在里面有说有笑,她想都不想的就冲到他们那桌去狠瞪着狄士翰。
凌霜霜回过头,客气的道:“是小舞啊!要不要也坐下喝杯咖啡?”
当然要!她一屁股的坐了下来。
“你人好好喔!”她故作天真的说道:“不过,人家说人面兽心,不知道你的内心是不是很邪恶?”
光是看到凌霜霜扭曲变形的脸孔,她就好乐好乐!
“闭上你的嘴,皮给我绷紧一点!”狄士翰接近邢天舞,沉声警告道。“你不用值班了吗?”
“有什么关系?你都可以偷懒陪人家喝咖啡,为什么我就不行?”她摆出一副赶都赶不走的模样。
“你”瞧他怒目横瞪的模样,显然是被她惹恼了。
“士翰,别这样,小舞毕竟还是小孩嘛!”凌霜霜反倒好风度的说。
狄士翰横了邢天舞一眼,无奈的摇摇头“你就是长不大!”他又看向凌霜霜“刚才的事就这么说定了,一切照计划进行。”
“好,下午我来接你,反正医院有派公务车给我。”她神采飞扬的说。
“你们又要去哪里了?”邢天舞有股不好的预感。
“咦!士翰没跟你说吗?”凌霜霜笑容可掬,却语带挑衅。
邢天舞淡淡地微笑,冷静的回应“他每天跟我说的事起码上百件,我哪记得那么多?”
“院长派我和霜霜去参加新加坡国际医学研习会,我们要坐今天下午的飞机。”狄士翰说道。
好啊!现在才说。她可是恨得牙痒痒的。
“真令人期待呀!士翰,记不记得离上次我们去新加坡已经是六、七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们还是学生呢!这下子我们可要好好的重温旧梦。”这些话摆明是说给邢天舞听的。
邢天舞见招拆招“哦。我想起来了,士翰的确有和我提过,那就祝你一路发疯不,是一路中风,呃!不好意思,是”
她话还设说完就被他捂住嘴。完了,铁定又惹恼他了!
和凌霜霜去新加坡一个礼拜,回来后狄士翰什么也没说,邢天舞也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可天晓得这些日子她是怎么过的?她每天一样是早睡早起,一样是有人接送上下班,有人照料她的三餐;但说也奇怪,服侍她的人若换成邢天刚,饭菜就不怎么好吃,洗的衣服也没平常的香气,床睡起来也不够温暖舒服。
她还是和每个人说话,做好每一件工作,可她就是觉得自己三魂七魄全受不住控制,脑子老是空荡荡的。
好不容易盼到他回来,他却还是和平常一样的不爱说话。其实邢天舞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和他提凌霜霜的事。
到底怕什么呢?她也说不出个所以来。
只是,在医院里,狄士翰仍然常和凌霜霜走在一块儿,一点也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下午,邢天舞为最后一床病人换过药后,准备和同事交班,凌霜霜却在这时来找她。
“有事吗?”邢天舞开门见山地问。
凌霜霜也不拐弯抹角“我是来告诉你,别再缠着士翰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邢天舞瞪眼应道。“这该是我说的词才对。”
“果然是孩子气!”她睨着邢天舞,眼中有股慑人的冷光“士翰不是你理想的对象,你跟他是没有好结果的。”
邢天舞冷笑好几声“哈,你又不是我什么人,谁要你管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