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想不到“小学校”能请来诺贝尔奖得主教书全是因为邢天舞的缘故,校长也不便说什么了。
下学年度还没开始招生。已有家长风闻学校请来诺贝尔奖得主教书,因而争相为子女报名了。
就这样,邢天舞在恶势力之下,每天由狄士翰“陪”她上课,星期六、日还要恶补功课。
也不知道是狄士翰教得好,还是邢天舞肯用心念书,她的成绩已从全部不及格,变成全都及格了
平凡的过了三个月,邢天舞已经认命的把念书当作第一要务。
也许是生活步调改变,进而影响了邢天舞的习惯,今天她居然一大早就醒了。
但狄士翰比她更早。他是那种生活超规律的怪胎,即使今天是假日,他也不会睡晚一点。
“早!”她睡眼惺忪的说。
“既然起床了,就跟我去慢跑吧,身体才会健康。”正在换运动服的狄士翰提议。
慢跑?有没有搞错啊?她从来不需要用慢跑维持健康,只要有堕落、颓废、奢靡、玩乐,她就活得快乐又健康了。
“不要!人家还没睡饱。”她立刻拉上棉被想睡回笼觉。
“不行,你以后每天都得早起陪我去慢跑。”狄士翰轻易的就把她从棉被里提起。
“你好残忍喔!”她扁扁小嘴。
瞧她撒娇的俏模样,他忍不住的将她抱满怀,可嘴里还是冷冷的说:“撒娇也没用,限你十分钟内换好衣服出来。”说完,还把运动服扔给她。
梳洗一番之后,她心不甘情不愿的换上衣服,跟着他出了门。
见鬼了!跑这种山路,一会儿往上爬,一会儿又得向下冲,简直是找罪受嘛!
邢天舞左顾右盼,发现在晨曦中运动的人全都是满头银发的阿公阿嬷,完全跟她格格不入嘛!她不免又缅怀起昔日无忧无虑的生活。
唉!往事只能回味,她步履蹭跚的走下坡,却不慎踩了个空,脚踝拐了一下,剧烈的疼痛令她跌坐在地上。
跑在前头的狄士翰发觉不对劲,赶紧跑过来俯身察看。
“哪里疼?”他的话语中满是关注。“你这小笨蛋,连跑步都不会吗?”拉开她的手,发现她的脚踝虹肿成一片。
“你明知道我笨,还逼我来跑步,你根本就想害死我嘛!这下完了,我若变成残废,你得养我一辈子。”再怎么样,她也要骂几句才甘心。
狄士翰在她额上亲了一下“别担心,我绝不会让你残废的。”
他沉稳的声音瞬间带给她一种安全感,就在下一秒钟,她发现自己的身体腾空,被他抱起飞快的跑回家。
将她安置在沙发上,他熟练的拿出冰块替她冷敷,又逼她吃下消炎止痛剂,而后又用绷带包扎固定住扭伤的脚踝。
其实他的动作很轻柔,邢天舞却依旧爱找碴。“噢!痛死我了!你到底行不行啊?你又不是外科医师,不会就别乱来呀!”
他一点也不在乎邢天舞的诋毁,还像个尽责的医生叮咛“只要一、两个星期就可以痊愈了,千万别用热敷或用力搓揉,以免伤势恶化。”
“真的要两个星期才可以痊愈啊?”她心中盘算着该如何讨回这笔账。
“对。”他肯定的点头。
“呜呜那我怎么去上学?怎么洗澡、穿衣服?要吃饭、喝茶、倒水怎么办?你要负全责啦!”她忿忿的指着他。
“我负全责就是了。”
这次他很好说话,这倒令邢天舞有些愕然。
言出必行才是真的,邢天舞马上试验他“现在我全身都是臭汗味,你说怎么办?”
“我帮你洗操。”他立刻把她抱进卧房的浴室里。
有人要伺候,她当然没理由拒绝。坐在热水中,她又忍不住抱怨“这浴池好硬喔,坐得我一点也不舒服!脚也没地方好搁,怎么办?”
“我有办法。”他站起身,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踏进浴池,双手环抱邢天舞,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