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以为然的白了她一眼“当槟榔西施会中状元吗?”
“是没有摈榔状元啦!可是我好奇嘛!所以重点不是我去当槟榔西施,而是我多学会一项专业技术。”她脸上还挂着泪水。
唉!狄士翰不得不承认她总是不按牌理出牌,真搞不懂她是复杂还是天真?
他摇摇头,以宽宏大量的语气说:“算了!这次我就不追究,但下不为例。还有,以后你每天上下课都由我接送,若敢再给我出状况,我会有一百种法子治你。”
“什么?”邢天舞只觉得脑袋在抽筋。
看来,她那自由自在的美梦,被眼前的男人给彻底瓦解了。
光是美梦被彻底瓦解就够惨了,接下来的日子,她可是“衰祸连连”、“灾情惨重”
这天下课,狄土翰照往常接邢天舞回家。
一进家门,他便要她进书房念书“今天早上你爸爸告诉我,学校通知说如果你今年暑期补考再不及格,你就要被留级了。”
“哦!”邢天舞不置可否的回应,这对她而言并不是什么大事。
见她懒懒的模样,狄士翰又问:“你到底清不清楚自己的状况?成绩这么差,是不是平常玩得大凶了?”
见他一脸严肃的模样,邢天舞有股不祥的预感,于是怯生生的应道:“我知道啦!可是!你想太多了啦!我一向是念书的低能儿。”
“是吗?今天我和你学校导师讨论过,根本是你不念书、不做功课的关系,成绩自然就差。”
这还用说?真是废话连篇耶!
她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跟她讨论课业,只好小心翼翼的说:“那那是因为我笨嘛!什么都不会啊!考试当然考不好。”
“既然这样,从今天起就由我来教你功课。”
他说得好轻松简单,她却吓了好大一跳。“不用了!我自己念就好。”
“你有把握自己把书念好吗?我查过了,你还有五科被当掉的课要重修,你要怎么准备这五科呢?”他目光锐利的盯着她。
她只能拣好听的来说“我会粉努力的把书念好。”
事实上,那些生物统计学、心理学、基础医学、基础科学、护理理论等等,只会令她脑筋麻痹。
“照我看,你光是努力还不够,还需要名师指点才行。”他像好意的提醒,却是一副不怀好意的神情。
呜这个名师当然非他莫属你”庥孟氲木妥阋粤钏?6读耍?翱墒恰你墒悄阏饷疵Γ?刻于加幸皆好耪铮?忠?鲅芯勘u妫?挂?铀臀疑舷驴危?丶矣忠?鐾聿停?阋丫?苄量嗔耍?挂?俪榭战涛夜?危?懔?懿阶鲈硕?氖奔淦癫皇嵌济涣耍俊?br>
“对,既然你都了解就太好了,本来每天的门诊我已改为每星期两天,研究报告我已经赶完了,我相信不但有足够的时间教你功课,还有空做晚餐、运动,希望你好自为之。”他一点都不为难的回道。
其实,他老早就计划好一切,所以前一阵子才待在书房里拼命工作。
这不是真的吧?他一向惜秒如金,怎么会做这种傻事了?
“劝你还是不要吧!我从小又笨又蠢,爸妈对我都不抱希望了,你再怎样教我还不是浪费时间,而且会辱没你的诺贝尔奖。”这样说,他该会放弃了吧?
他摸摸邢天舞的头,不知是安慰还是示威的说:“我知道你有多笨多蠢,不过,我自然有对付笨学生的方法,保证你所有的科目考及格,然后如期毕业,你尽管放心好了。”
他这么坚持,教她如何放心得了?
“难道你没有抱负、没有理想吗?”他准备来个循循善诱。
“有啊!”她认真的回道:“我的抱负是做个败家不肖女,理想是玩遍全世界!”
“什么?”狄士翰听了不由自主的颜面抽筋。“想玩遭全世界我还可以接受,为什么要做败家不肖女?”
“我不像我家的兄弟姐妹随便考考就能上医学院。要我把所有的科目考及格,还不如叫我去爬喜玛拉雅山,所以我宁愿做个败家不肖女,一样可以活得很快乐,这才是我要过的日子。”
无奈的叹了口气,狄士翰又说:“如果你觉得活得快乐最重要,那就要先把该做的事先做好,不论做什么事都能给自己一个交代,这样才有意义,别以为只靠一份心意就能克服一切,现实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