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探出手小心翼翼地往上掀着睡裙,好不容易堪堪翻到了妈妈地阴阜上方,露出妈妈的阜丘,入眼的是一条宽度适中的三角内裤也遮挡不住一丛乌黑茂密的毛发。
内裤是白色纯棉的内裤,但逼毛却从两边和上面出墙而来,可想而知妈妈的毛发是多么旺盛。
现在我早已不知死活,只想把内裤从妈妈的肥臀上褪下来,鸡巴的胀痛已是再也顾不得。一点一点的把妈妈的纯棉内裤往下扯。
眼看耻丘即将展露眼前,也没发觉匀称的呼吸早已停止,一只手紧紧的攥住我的手腕。
我一惊……抬眼望去,一双虎目凶狠的瞪着我。
吓得我险些一屁股蹲坐在地上,这一刻我直感觉死了死了,完了完了。
这下要被从户口上除名。
但令我意想不到的是,妈妈只是虎目含怒的看着我,攥着我的手一个劲地往外推,却没有任何要声张的意思,这让我被吓破的胆不由重新组装了起来。
一个发人深省的事实感悟:妈妈不敢大声嚷嚷让别人知道我的龌龊事。
翻译过来就是:对妈妈不敬时——妈妈打骂我都是在没人的时候。
反正我什么糗事妈妈都已经知道了,最尴尬的场面都被妈妈撞见过。
一念及此,顿时念头通达也不再惧怕妈妈吃人的眼神,硬着头皮执意地伸向妈妈的蜜穴。
妈妈有点被我的状态吓呆住了,内裤被我扒下来十几公分,露出一大片浓密毛发。
妈妈大惊,这才反应过来两只手一起抓着我的左手往外推拒,此时我吃了秤砣铁了心,妈妈不让我靠近我偏要靠近。
左手用力抵近蜜穴,右手死死抓着床沿作为支撑。
瘦弱的我平时根本就不是妈妈的对手,现在却爆发出惊人的力劲,居然真的一点一点在靠近妈妈那一丛浓密逼毛。
“你在干什么?你怎么了,你在发什么疯?”妈妈低声呵斥,估计妈妈也知道我状态异常,想用言语呵退我。
“妈,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我忍不住。”我和妈妈还在持续角力,这仿似是一场比拼内里的斗争。
我在攻打妈妈阴户堡垒,妈妈是防守方。
“你给我清醒一点,赶紧起来,别逼我大晚上抽你哈。”妈妈还在试图以言语恐吓来唤醒我的理智。
“妈,你让我摸摸,我啥也不干,明天要打要杀悉听尊便。”我也装疯卖傻开始糊弄起来。
“等……会儿的,你……等我一会儿起来,我手给你打折!”妈妈看出了我的偏执,语气有些色厉内荏。
……
妈妈见我眼露疯狂又不说话,她也开始不说话了两人就这么无声的角力着。
就这么使尽全力的僵持着,我胸前都汗湿一片了,也许是妈妈也出了很多汗,妈妈身上的汗味混着体香被对面风扇吹来,对我来说仿佛是荷尔蒙在召唤。
不知是妈妈力气渐渐耗尽,还是我越加亢奋。
手距离那从旺盛的阴毛越来越近。
在我抓住内裤边缘时妈妈一只手瞬时松开我,牢牢抓住内裤不让我脱。
又是一阵僵持,总所周知,想脱一个女人的内裤,只要对方不配合,你根本就不可能得逞,更何况妈妈还在反抗。
这个年代的布料质量也是他妈出奇的好,任由我和妈妈当作拔河绳在拉扯,就是没有一点要破裂的迹象。
我也不敢太出全力怕弄出动静把爸爸召来。
嗯???
我怕爸爸发现,妈妈是否更……???
想到这里我干脆松开手中内裤,豁然起身,裆下已经初具规模的鸡巴顶着帐篷展现在妈妈眼前,妈妈瞅了一眼,默不作声,只是羞愤交加不知道我要干嘛。
都这样了,我还能干嘛,当然是毅然决然的一股脑扑在妈妈小腹上,手直接探进妈妈大腿处。
“呃……你干什么???”妈妈真的害怕了一声惊呼。
妈妈大腿被汗水打湿,我脑袋枕在妈妈小腹上,眼前就是妈妈的阴阜和还没来得及拉上内裤的一片毛发。
一股有些熟悉的味道钻入鼻腔,汗水味和体香还夹杂一点腥腥的味道混杂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