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被质疑的系统瞬间炸毛,气鼓鼓地反驳道:【我们系统用的可是最先进的追踪技术!绝不可能认错碎片!你这是在质疑我的职业素养!】系统滔滔不绝地说了大半天。但岁念压根没在听。她打了个哈欠,神色困倦。放下薯片后,岁念随手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12:30。已经很晚了。刚才光顾着耍渣爹玩,一不小心忘了时间。放下手机后,岁念伸了个懒腰。随着动作,宽松的棉质睡衣微微上移。松散的睡衣下,一小节雪白腰肢若隐若现。肌理细腻,泛着淡淡的光泽。宛若上好的画布,让人想在上面留下痕迹。沙发上,言楚淡色清透的眸子染上一丝晦涩。须臾,言楚垂眸掩去眼底暗潮汹涌,轻声问:“念念,是要去休息吗?”嗓音很轻,带着说不出的哑意。岁念困的意识不清,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是。随后她直起身,摇摇晃晃地朝卧室走去。纤白漂亮的指尖搭在门把手上。准备往下压时,岁念动作忽地一顿。她侧过身,拧着眉问:“你怎么又过来了?”身后,某人正亦步亦趋地跟着她,几乎快要黏在她身上。见岁念开口,言楚长睫微垂,抿着唇道:“我怕黑,不想自己睡。”又是这一招。但偏偏岁念很吃装可怜这一套。叹了口气,岁念认命的放言楚进卧室,冷着脸嘱咐道:“睡觉的时候不许乱动,不许碰我,更不许亲我。”岁念板着脸,自以为自己看起来很凶。但言楚并不这么认为。从他的视角看去,少女脸颊微鼓。看着奶凶奶凶的。薄唇微勾,言楚凤眸微弯,好脾气地应道:“我知道了。”见碎片还算听话,岁念满意地点了点头。恰巧这时,困意再度上涌。岁念困得睁不开眼,关了灯后摸索着上了床。而言楚紧随其后,乖巧地贴在她身侧。身侧是清浅微凉的冷香。一点清冷的月辉顺着窗帘洒落,为寂静幽暗的卧室染上颜色。岁念靠在枕头上,睡意惺忪地看着对面的言楚。言楚还没睡。他倚着床头柜,睡衣领扣松开一颗。黑色睡衣衬得肤色越发冷白。骨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眉目精致清冷如画。看了一会儿后,岁念迷迷糊糊地闭上眼。半梦半醒间,有某种微凉的东西落在颈侧。是什么东西?岁念蹙了蹙眉,本能地想睁开眼挣扎。可下一秒,温热的大掌捂住了她的眼睛,眼前再度陷入黑暗。那人俯下身,将她的手腕压在头顶。温热酥麻的吐息拍打在耳畔,带着细微的痒意。岁念眼睫轻颤,腰肢微微发软。意识再度陷入混沌。快要睡着前,岁念勉强睁开眼看了一眼。入目,是氤氲的浅灰雾气。……………次日清晨,天色将亮。晨光顺着窗沿洒落,在地上碎成斑驳的光斑。岁念揉了揉腰,迷迷糊糊地起身。几乎是刚醒,她便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按了按眉心,岁念随手拿过桌上的闹钟看了一眼。1:00。明明一觉睡到了下午,为什么还是这么累?难不成这具身体有嗜睡症?岁念百思不得其解时,眼角余光瞥见一旁的镜子。紧接着,岁念动作一顿。只见脖颈上印着深浅不一的浅红痕迹。岁念眼神有片刻的茫然。这是被人给咬了?岁念低下头,视线落在一旁的言楚身上。少年闭着眼,纤长浓密的羽睫在眼睑印下清透剪影。细碎的墨发搭在前额,衬得眉目清冷精致。怎么看都不像坏人。可这房间里自始至终都只有她与言楚两个人。可如果不是言楚咬的她……难不成是昨晚房间里进了蚊子?正想着,耳边响起剧烈的“哐哐”敲门声。思绪被打断的岁念异常不悦地拧眉。轻啧一声后,岁念随手拿起桌上的手机。手机打开的刹那,连接监控的视频弹了出来。门外,渣爹后妈还有她那个便宜妹妹齐刷刷地站着。三人眼睑下都印着青黑,显然是没睡好。深吸一口气,一夜未眠的纪彦承直接一脚踹在门上。剧烈的轰鸣声过后,门上多出一个脚印。可纪彦承仍不觉得解恨。他阴沉着一张脸,端着长辈的架子冷声呵斥道:“岁念,你最好快点出来,别逼我发火!”岁念只觉得好笑。她忽视暴怒的渣爹,随手将手机扔到一边,接着拿出耳塞堵住了耳朵。有了昨天顾子深扰人清梦的前车之鉴后,岁念立刻下单了耳塞。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门外“哐哐”敲门声不绝于耳,门内却是一片安详。岁念带着耳塞,悠哉悠哉的吃薯片刷视频,完全不受影响。等时间到了,岁念才施施然地起身开门。门外,踹门的纪彦承累得气喘吁吁。就在他快撑不住的时候,门冷不丁地被人推开。紧接着,岁念从门内走了出来。明媚娇软的少女斜倚着墙,神色淡然,不急不缓地提醒道:“扰民是犯法的,我这边建议叔叔你尽快去自首。”好不容易平复好心情的纪彦承被岁念一句话激得再次炸毛。咬着牙愤愤道:“你叫我叔叔?我可是你亲老子!哪有晚辈这么对长辈说话的?信不信我对你用家法!”听到“家法”二字,岁念心跳加快,后背传来震震寒意。再睁眼时,岁念眸光更冷。纪彦承有父爱,但不多。他将爱全部留给了纪浅浅这个私生女,却对原主百般苛责。动不动就上家法,罚跪,扇巴掌。甚至于拿鞭子在不足五岁的原主后背留下一道道鞭痕。而这一切,仅仅只是因为原主长得更像妈妈。纪彦承明明是自愿入赘的,却总看不惯原主生母孟殊。他觉得孟殊太过优秀,让他这个一家之主很没面子。可他不敢对孟殊动手,只好背地里虐待原主。靠压迫自己年幼的亲生女儿,来获取心理上的病态满足。这种人还真是令人作呕。:()快穿之娇软美人把主神撩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