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咋办呢?
我挠挠头,伸手托住女人腋下,将她从神像后面拉出来,放倒在草席上。
“你好?”我摸黑拍拍她的脸颊。
没动静,但呼吸也没停,大概是昏过去了。
这女人必定是今天才来到的,我在这破庙住了半个月,里里外外都查看过,不可能没发现她。
我突然感觉口干舌燥,咽了口唾沫。
心里有个阴暗的念头在颤抖。
我把她翻个身变成平躺,凑近了细细打量。
借着时有时无的闪电,我看到女人精致的眉眼和薄唇,她脸上尽失血色,更加引人怜惜。
嘴角是平的,大约平时总是面无表情,不悲不喜。
她的鼻梁秀挺自然,显得面容多些柔和。
往下看去,即使仰面朝天,那对胸部也规模惊人。
其下腰肢虽然纤细,却并不破坏整体的比例。
是个美人,但来路不明。理智告诉我等她醒了再说,戟把则让我现在去舔她的批。
我又咽口唾沫,慢慢伸出手去。
她的胸部入手柔软滑腻,微微用力又能感受到内在的弹性。
慢慢覆盖住左乳,触感无比美好,几乎让我脑子发昏。
乳头顶着我的掌心,在黑暗里我也想象得出它顽强挺立的模样。
我把双手都伸进她的衣襟,一手一只乳球,缓缓搓揉、抚摸。
好爽,好爽,简直一辈子不想停下来。
诱人的乳肉在我指间鼓胀,它们被我揉来捏去,展现着绝佳的弹性与柔韧。
我挪挪身子,把脸也俯下去,闻见她身上的清香。
那味道像是经年的木质,又带着明显无比的女性意味。
这真实吗?
我把女人搂在怀里,抬头看了一眼神像。
这要是你送来的,我活多久,就供你多久。
如是想着,我挪动双腿坐到草席上,让早已硬挺的二弟贴在女人大腿上先解解馋,并捧起她的脸颊。
即使拿在这异界因遍地美女而飙升的标准来看,这女人也是堪称倾国倾城。
哪怕是黑夜里晦暗不明的剪影,也足以让我对“红颜祸水”一词的理解再上一个层次。
凑近她的脸颊,直到鼻尖与她相接。
我慢慢贴上女人的嘴唇,就此交出不甚重要的初吻。
昏迷当中,她的口腔只能任由我摆弄。
舌头探进去,我感受到她整齐排列的牙齿,虽然很不科学,但这女人的唾液确实是清甜的。
太罪恶了,太禽兽了。
我吮吸着她的舌头谴责自己,但真的,完全停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