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唯一希望了,我想不出还有其它理由,依我自己归纳下来的结论,你的那一句话是唯一的核心,人常说从哪里跌倒便要从哪里爬起来,只要能让你对我重新评价,真心地收回那句话,再加上你精湛的医术,我想也许我便能不药而愈我希望如此。”
“我其实我当初不过是想让你不再紧缠在我身侧才会脱口而出,恶作剧的成分居多,你不要多心,我真的不是有意这么说的,我”
“你真好心,和我记忆中的你一样,多年来,你仍是未变,还真是教人担心你只身闯荡江湖会不会被卖了,还帮对方数银子,呵。”
“我是说真的!而且我才没有那么容易上当,被人骗。真的,你要相信我,真的!”
第桀笑得右颊上的酒窝凹陷,一脸不信。
“你以后就住在这个房间里,而且还请你对我邀请你来的动机保密,对外一律宣称我邀你这老朋友前来作客,就这么单纯,好吗?”
“当然。”
“那么,我还有事要忙,除了这房间之外,请你哪儿也别去。”
“这是变相的软禁?”他只能在这房里走动?连外出探望若谷,为他奔走也不成?
“我私心的希望知道这件事的人愈少好,所以,希望你能多为令弟着想”
竟拿若谷威胁他,他有没有听错?
方才还觉得他是被他所害的无辜可怜人,现在马上摇身一变,成为一个拿弱点威胁他人的卑鄙小人。可恶!
“呜呜呜呜”
哭声由远处,断断续续飘来,若非现在是太阳仍高挂空中的大白天,否则教人以为来到鬼境。
真是的,不过是件小事,值得哭成这般吗?而且由那声音的嘎哑度来判断,那哭声的主人已哭了许久,抽抽噎噎,好不烦人。
“别哭了,再哭,好好的一人个也会被你哭死的。”
“喝!”
这威胁成功地遏止住虚若谷的声,再不停止,他那肿得不象话的泪眼很有可能会被哭瞎,而可怜的喉咙则会被他折腾得哑了。
“是你?你是来幸灾乐祸的吗?”第四郎啐道。
他被吵嚷个不停的哭声吵得不能好好觉,一醒来,身子疼痛不已,教他不悦,相当不悦!
事情究竟是怎么发生的?
第四郎只记得他被第桀威胁深夜去拜访虚若谷,却不知道为何,身体深不断涌起莫名的骚动,他难以自我控制地,只想摸摸眼前的可人儿,那个自初次见面便不断在眼前舞动纤丽人影。
他像只饥渴许久的色狼扑向虚若谷,被他用力推开,他的背好象撞到了什么,就看到如雨般降落在身上的又重又厚的书册。然后然后他就记不起来了。
事情很诡异,相当诡异,而且绝对是第桀在背后搞的鬼,否则就算他平日为人再怎么放荡不羁,也不可能会一个大有好感的人,像个急色鬼般扑上去
这么没品的事,他第府四少爷怎可能做得出来嘛。
绝对是这个现在对他笑得很不安好心眼的十二弟搞鬼!
“别这样,我是特地来请人送你去不?和尚那儿就医的。”
“我怎不知你会这么好心?你这只黄鼠狼哪会安好心眼,天塌下来我也不信!哼!”第四嗤之以鼻。
好痛喔!他的身体,尤其是左腿,难道他真的不可能!绝是第桀特地来吓他的,要见他被他吓得屁滚尿流的窘态的,他堂堂第府少爷怎么可能被他吓到,哼!
他不信!
不信!
噢不信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