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巧,水央勾唇。
他又肯定道:“反正你肯定不是20。”
水央明眸稍弯:“你猜对了,我才是那个刚18的。”
“那你得叫我声哥了?”男生琥珀色的眼睛专注地盯着面前明艳动人的女孩儿。
水央:……
水央:“占谁便宜呢你?”
……
大抵暑热太甚,这夜的北城,下起了大雨,
雨势渐大,陈嘉屹关掉导航从车上下来。冰冷的雨水从头顶落下携卷着湿气掺了他的眼睛,他眯了眯眼,情绪混在氤氲的雨雾里?。
男人一手合拢刚打开的黑伞,走进这家酒吧。
水央这时才接起哥哥的电话,她拿着手机什么都听不到,只好往池子边缘靠了靠,语调昂扬地跟陈嘉屹说:“哥,怎么了?”
阵阵窸窣的声音过后,皮鞋踏在地上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他几乎一眼就注意到了凑在许多人之间舞动的水央,昨天那位他以为的“普通同学”正伸着手隔空揽在她的后背,保护着他的妹妹。
男人的灰色竖纹领带仍一丝不苟系在脖子处,手臂上还搭着衣服外套,显得格外矜贵。
他不想进这种酒池肉林,他闻多了他爸身上这种味道,现下觉得里面难闻的气味会沾染到他,令他想吐。
“给我滚出来。”
水央听到电话里哥哥的声音。视线往四周扫过去,对上了不远处男人阴沉冷凝的眼神,像是淬了冰块。
“为什么?”她勾唇轻笑,反问对方。
陈嘉屹厉声:“你最好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不然我真的会把你用链子锁在家里。”
水央轻嗤一声挂断电话,嘴上功夫罢了,她现在并不怕他。
天天不是‘给我回来’就是‘给我过去’的,凭什么是给他啊。
以前水央还不觉得他掌控欲有这么强,自从这次回国以来就变本加厉……
他就是掌权久了,上位的空气里待得爽,在公司管别人管上瘾了,她家这些男人在工作回家后,立马如法炮制把那一套用在她身上。
她像是蹦累了,信步绕过喧闹的舞动人群,往等着她的陈嘉屹走去,计柏生在后面跟着她。
陈嘉屹定定站在那里,与彩色的迷乱繁华不同,男人身穿西装,就像是一幅精心构图的黑白照片,定制的剪裁完美贴合他挺拔的身形,每一条线每一个折痕都是力量与克制。本是禁欲,可天生的桃花眼潋滟多情。
这样的男人走在哪里都是瞩目的焦点,有不少女士向他投了来暧昧的注目礼信号。
水央走到哥哥面前,她笑着装模作样倒进她怀里,仰起头,嘴唇碰到他的锁骨下方。手已经不安分的覆下去,隔着西装裤顺滑的布料,
她握住一团裤裆内还在蛰伏的性器,再用掌心小力地按揉摩挲。
“哥哥,我头还是有点晕……”她吐气如兰,热息喷在男人起伏的胸膛间。
身后的计柏生呆立,水央抬眸,注意到男人目光望向她身后时阴鹜的视线。
她转头看了眼便了然一笑,随即半撩碎发,媚眼如丝地冲计柏生放电道。
“哥哥,今天不能陪你玩儿了……”
她用手指戳了戳面前陈嘉屹的胸膛,眼波含水:
“你看,我亲哥来了。”
………
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