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想勾引哥哥插我……”水央喘着,但她知道哥哥现在绝对不会真的跟她做爱。
她试图诱惑着哥哥:“就当是我在引诱哥哥……求求你,只用手就可以了……好不好?”
陈嘉屹不答,他沉默着思考,从他自甘堕落地把性器塞进妹妹的嘴里开始,他痛苦,挣扎,知道自己毫无退路可言。”
那感觉真如锋利的刀刃,在心里细细地切割,凌迟着每一寸理智。他早已开始沉沦于妹妹的诱惑,那如丝般柔滑的情愫缠绕着他,让他无法抗拒地吻她揉她,可若是真的用手插进那里,少女最娇嫩诱人的花林,激发他内心深处难以遏制的暴虐欲望。
从来清冷禁欲的人一旦被潘多拉磨盒中的女巫诱惑而打开房门,那扇紧闭的心门悄然开启,释放出深藏的狂热与冲动将会让他狠狠地蹂躏伐跶他自己的亲妹妹,干得她失声失禁。
就和20岁那场让他近乎崩溃的春梦一般,
然而,妹妹并非那邪恶的女巫,她是春日高贵明媚的公主,真正恶毒觊觎背德之人,是那遭受惩罚的坦塔罗斯,在背德的边缘徘徊,内心充满着罪恶感。
“那宝贝要哥哥怎么满足你的愿望。”陈嘉屹在水央耳边轻声道,低沉的声音醇厚,他温热的舌头舔舐着少女的耳廓。
水央妩媚地笑着,在床上,她有着和这个年纪不太相符的大胆魅惑力。
她牵住哥哥揉弄她胸脯的手,缓缓下移,放在了她的阴蒂上。
水央的眼角难以抑制般渗出了一点生理性泪珠,她的模样显得如此柔弱期盼,宛如一只幼兽在无助地渴求着哥哥的一丝垂怜。
“先揉揉它好不好?”
陈嘉屹感到手下一片湿滑潮热,妹妹已经湿透了,两片湿淋淋的贝肉之间,他控住不住地轻轻一拨弄,那颗小小肉粒就开始慢慢充血红肿。
男人试图插进一根手指,那粉嫩的小口迫不及待就要吸住他的手,涌出一股又一股透明黏腻的液体。
男人哑声喟叹着,动作倏地开始加重。
“呵……怎么这么水,嗯?”
“怪不得叫水央……。”
水央觉得身体里有无数只小虫在啃噬她,从花穴那里一路向上钻进她空虚的心。
她看着哥哥手背和小臂上暴起的青筋,手指关节吞吐在她的穴里,这极具有冲击感的一幕让水央失了神智。
“再重点……哈…哥哥,主人,求求你。”
男人笑了,缱绻的声线像是在温柔地向妹妹反思。
“那是哥哥错了,我们水央还觉得不够是不是。”
陈嘉屹的动作开始如狂风骤雨般猛烈地捣弄,不给水央片刻喘息的机会,潮涌的春水成了他的加速剂,继续极速地抽插。
“噗…噗哧…哈,救命…轻啊啊啊啊!”
水央的叫声伴着抽插的淫声越来越大,白光闪过,脑子四分五裂炸开烟花,她哭叫着泄了出来。
陈嘉屹看见妹妹满目含春的荡漾样子,在他身下不断地求饶承欢,最终猝不及防地被喷了一手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