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只比他们大两岁,虽然是亲戚可并不常走动,她上上个月的婚礼边圳就没去,关系普通到甚至生分。
“她丈夫曾耀兴说是要告到底,”边洁焦虑得环抱着手臂,有点穷途末路的感觉,“警局那边也不给保释。”
她很怕捞不出沈靳来,但更怕眼下的边圳。
对方表现得太过平静,质疑失望愤怒,那些理应出现的情绪,都半点没在alpha的脸上显现。
“曾耀兴?”
坐旁侧的邵成一愣,扭头去看边圳,果不其然alpha对这名字毫无印象。
“怎么了,”边洁忙问,“你认得他?”
邵成低下头搓了搓手,迟疑得回答道:“见过,圳哥早些年和他有点过节。”
曾耀兴就是那个嘴巴不干净,被边圳一球杆砸碎了膝盖的alpha。
谁能想到兜兜转转绕了个圈,一心想拍边家马屁的alpha,竟会在几年后成为边圳表姐的合法伴侣,还跳出来要告沈靳强奸。
时间线很清晰了,沈靳是在半年前的酒会上和许伶有的交集,那场酒会边圳记得,是他让对方陪他去的,中途又觉得无趣一同离了场。
按照许伶的说法,三个月前沈靳去了她的公寓意图侵犯,此后半个月她和曾耀兴结了婚。
一个多月前边圳出了车祸,而现下他们要沈靳坐牢。
“约曾耀兴和许伶见面,”听了半晌的alpha突然开口道,“这件事当面解决。”
边洁无奈得直摇头:“他怎么会同意见你,曾耀兴说了不接受私了的。”
尤其是许伶,她是整件事最大的受害者,和加害者的伴侣面对面再谈及此事,只会是二次伤害。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对方肯放弃追责,沈靳要真做过,公诉案件也不可能为此撤诉。
“他会见的,”边圳仰起头来看她,目光锐利得捅心窝子,“赌吗。”
边洁不明白他为什么那么笃定,但事实验证了alpha的判断,曾耀兴答应得非常爽快,就像特意等着这一刻般。
碰面定在了第二天下午,曾耀兴夫妻俩迟到了,边圳和边洁在包间里多等了半个小时。
边洁频频看表,时不时瞧一眼身边不露形色的弟弟,没来由得心慌。
“待会我来谈吧,”她半劝半安抚得说道,“人没事就行,别的都好说。”
她拿不准沈靳究竟是被下了套,还是确有其事,可又不能放任不管,由着alpha用他的手段去摆平。
边圳抱着手臂没答话,对她的提议不置可否。
十多分钟后曾耀兴推门走进来,一个稍显瘦削的omega女人低着头紧跟在后面,肩膀缩起看着很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