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似是还未散尽的欲海迷香萦绕在她周身,无时无刻都在撩拨着她的欲念,一层层削弱了她压抑情欲的坚固心防,她总觉得在这冰天雪地中,这副阳神灵体变得越来越燥热。
“哦?这些是何物呢……”
听到身后传来的疑惑,流苏回首冷瞥,看见天隐子手掌虚托,掌心之上悬浮着几个纹理奇异的珍贵材料。
先天造化骨…血凛幽髓…天魄玄壤……
糟了……
流苏心中大惊,神念一探,果真发现自己收纳于小空间中祭炼肉身的材料全都不见了踪影。
精通空间之道,她并未用乾坤戒收纳收集到的珍贵材料,顶级乾坤戒的内部空间规模与外部防护,都无法比拟她随手开辟的广阔空间安全。
但天隐子不愧是与流苏同时期成名的一介修士,就在她分心失神片刻,他便精准抓住了那一刹,手结印法,一只黑色大手没入薄弱的空间中,偷取了她的材料。
流苏大怒:“一介道修德高望重之辈,岂会做这种阴险腌臜之事!”
天隐子不以为然,却见瞬息之间,一只雪白玉手攥成的拳头在他眼前无限放大,暴怒的流苏即使实力受折,人皇之威依旧不容小觑。
天隐子的确算得上是太清之下第一人,只见他神色平静,身上道袍骤然膨胀,泛起一个奇怪的灰暗阴阳图,乾坤倒转,阴阳分列,内镇神威。
轰隆!
流苏近乎全力的一击锤在阴阳图之上,力量外泄,威能迅速消散的无影无踪。
天隐子眼中精光大闪…果然变弱了……
紧接着他单手结出法印,在其身后,一只遮天蔽日般的黑色大手,宛如漆黑夜幕笼罩向流苏。
流苏起先并未将之放在眼里,但她却忽略了自己此时的虚弱,柔软纤细的藕臂看起来就像在螳臂挡车,一接触到天隐子的灵力大手,抵御之力瞬间溃散,娇躯化为一道流星猛然坠下地面,重重砸到了厚厚的冰层中。
“咳…咳…该死……”流苏暗骂一声,随后从碎裂的冰层中狼狈爬起身,身体内突破压制的情欲对她的影响超乎预料,她现在恐怕连无相级的实力都难以再发挥出来。
朱厌垂直稳稳落在流苏面前,手中竟不知什么时候又多了一剂迷香,从色泽上来看,比他初次捏碎的那瓶还要更鲜艳几分,通体艳粉中又蕴含了一抹幽暗的紫色。
流苏终于再无法分神抵抗体内迸泄的情欲,赤足瘫坐在冰冷的地面,此时看去她那张还有些苍白的俏脸在双颊已泛起了红霞,乌黑靓丽的长发铺在身后冰面之上,就像黑缎铺成了地毯,雪花飘落,沾染墨发,犹如堕入凡尘的雪中仙子。
天隐子携一众道修也在这时落于她周身附近,掌托修整身躯的材料,抚须说道:“流苏陛下不必担心,九婴之令并未强制要求贫道必须杀你,不过嘛……”
话未说完,他似乎意有所指,本是光滑红润的脸上呈现出一副皱纹遍布的丑陋笑容,曾经高深莫测的老者形象在此时看来就像一个猥琐至极的老头,判若两人。
可恶…怎么办…秦奕…我……
流苏紧咬牙关想要极力压制住体内越涨越高的情欲,但却根本无济于事,更何况还有着外物催化,那磅礴情欲就像堤坝泄洪,再难凭她自身的意念去拦阻。
她那双杏眼变得愈发迷离,双瞳剪水,带着最后一丝倔强与傲气,混淆在意乱神迷中。
恍惚之余,她忽然瞧见,朱厌褪去了全身衣甲,恢复了妖兽最原始的赤裸形象,如魔巨猿,挺着胯下一根粗黑丑陋、尺寸恐怖的硕物朝她走来……
……
南极冰川,纷飞白雪罕见停止。
天幕之上,星河浩瀚,璀璨夺目,悠悠映照这常人从不涉足的冰冷天地。
寒风依旧凛冽,环境依旧冷寂。
“呃啊~!”
一声娇吟划破这片孤冷死寂。
紧接着还伴随着几阵喧吵嗤笑的声音。
星空之下,一处开阔的冰雪广袤之地,三三两两几个气息强横的道修聚在一起,眼瞅着前方一人一妖所行的荒淫之举。
朱厌样貌基本没有多大变化,只是褪去了一身厚重的战甲,身旁与他身经百战的乌金大棒深嵌在冰层竖直而立,他全身赤裸无半点遮挡,暗棕皮毛茂密纷杂,身形魁梧高大,活脱脱就是一只猿形神魔。
而流苏的姿态看起来则异常荒诞,她藕臂玉腿四肢皆无,截肢断面齐整光滑,幻化出的古老异域服饰也不见了踪影,身无片缕,胴体赤裸,小腹隆起,就像一个肌肤雪白透粉的人彘玩偶,被体型高大的朱厌掐着纤腰背对着他抱在身前,弹软酥乳与腿心蜜处暴露无遗,整体模样看上去倒像是秦奕穿越前所在的世界中男性用来自慰发泄的飞机杯。
唯独不变的是,那象征人皇威严的冠冕流苏仍戴在她的头上,就像是有人出于某种恶趣味,想以此种方式用来亵渎玷污她高傲的尊严。
而那头银河瀑发则成了束缚她的锁链,分成两缕,像马儿缰绳似的缠在了朱厌的两手腕间,整个看去,哪还有半点属于人皇的威仪,仅存着那少许若有若无的傲气也成了激发雄性征服欲的催化剂,让人忍不住想要疯狂践踏、亵渎,亲手将高傲仙子拽入凡间,堕入淫狱。
此刻流苏绝色的俏颜酡红无比,孤傲冷漠的美眸睁大,瞳孔微缩,下方红润小嘴儿轻张吐着含糊的呻吟。
而将意志一向坚韧的她,摧毁得流露出这样一副神情崩溃模样的罪魁祸首,似乎与她高高隆起的小腹脱不开干系…
仔细瞧去,原来朱厌竟是将他那根将近常人半臂粗长的阳根杵进了流苏的娇弱后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