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今宵设宴,原是为叙旧畅怀,岂可因几句闲言,坏了酒兴?此事暂且搁下,来来来,我等还是继续把酒言欢!”
语罢,他率先举杯,一饮而尽。
“是极,是极!”
几位权贵纷纷附和,笑声虽起,却明显带着几分强撑出的尴尬。
殿内丝竹再起,幔影轻垂。
几名舞姬重新步入场中,身着薄纱长裙,香肩微露,翩然起舞。
……
朱漆殿门缓缓阖上,陆云拂袖而出,步履沉稳,一路踏过玉阶青砖,披着夜风徐行。
才拐过回廊一角,他的目光忽地一凝,脚下微顿。
前方不远处,一道倩影悄然立于花窗之后,灯火未及,轮廓柔和而模糊,裙摆微曳,恍若一株独立夜色中的牡丹,艳丽夺目。
是她。
赵国公之妻。
沈婉兮。
陆云眼眸微眯,缓步上前,语气带笑:“夫人夜里独自立在此处……是在等人?”
沈婉兮一惊,本想转身离去,谁知才一动便被陆云逼近,气息压来,那股带着铁血沙尘与男人气息的压迫感瞬间裹住全身。
她肩头轻颤,咬唇别过脸去,声若蚊鸣:
“妾身只是……只是想看看,大厅里还有没有什么事,是妾身可以伺候的……”
哦?”
陆云嗤笑一声,目光肆意落在沈婉兮胸前。那一对几欲破衣而出的雪乳,在紧束云锦中高高隆起,几乎撑得衣襟鼓胀欲裂,随着她不安的起伏轻轻颤抖。
“哦原来如此,不过国公爷想要的杂家不知晓。”
他语气忽转轻柔,却更添几分意味深长,“但,杂家想要的,夫人应当最清楚不过……不是吗?”
话落,陆云再逼近一步。
沈婉兮只觉锦缎贴肤处温度骤升,胸前那对酥乳在男人灼热目光之下仿佛变得更加敏感,挺翘的乳峰仿佛被火灼般酥麻发涨,几乎要挣脱束缚,从锦缎中跳脱出来,让男人赏玩。
裙摆微微扬起一寸,夜风钻入下裳,大腿内侧一阵细痒,那片原本就藏在宫装下的秘处,早已湿热不堪,肌肤微颤间,甚至能感受到那股难以启齿的淫润,正在一点点从深处渗出,打湿了里衣。
她身子一颤,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
却换来陆云更进一步地逼近。
直到她背脊贴上朱红花窗,彻底退无可退。
对方男子气息扑面而来。
沈婉兮死死绷着脊背,双手藏于袖中,那双指节微颤的玉手已将锦缎揪得满是褶皱。
可她胸口早已因慌乱而急促起伏,两团雪肉剧烈抖动,在这昏暗的回廊里如夜灯火,雪白谣言。
“陆……陆候!”
她咬着唇瓣,声线颤抖,“此地是国公府,请……请自重!”
陆云却轻笑一声,目光像刀子一样,一寸寸在她那具丰腴妖娆的娇躯上游走,看得她皮肤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细粒鸡皮疙瘩,下体更是忍不住抽搐。
陆云靠得更近了,呼吸都贴上了她的耳垂,“夫人可是忘了?那日在客栈,与国公爷,隔着一道门,你跪在地上,用娇艳的唇瓣含着杂家的龟头,一点一点吞进,吮吸,那时怎的不见你说‘自重’?”
闻言,沈婉兮红唇轻张,气息如兰,喉头轻轻一颤,竟无言可回。
那日的画面在脑海中刹那回荡。
起初虽然觉得羞耻,愤怒,但这些日子细细想来,那几日是她这些年来,最放肆、最酣畅、也最……销魂的日子。
她怎会忘?
只是,她不敢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