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贴着我脸,轻声否决:太土,下一个
随着脸颊相贴,柳梦这一举动又逐渐变了味,鼻尖循着颊边下滑,她又开始吻起来,稍稍发沉的呼吸,变了味道、带着湿意的吻在颈侧不断流连。
她的耳朵尖从白转成淡粉,和昨晚同我拥吻时一样的反应。
她说我很热,碰两下,浑身就变得红扑扑的。我倒是想说她闹人的手段快能整出花来,我在她这般亲吻下热得快要蒸腾成一团热云,哪里招架得住这种亲密。
柳梦做起这种事来得心应手,我节节败退。
她明知道我对她这人向来没有办法,现在弄得我没有力气,甚至连和她说一句拒绝都不忍心,让我成砧板鱼肉,任由她揉圆搓扁。
看着她不时晃到我面前的粉白耳朵,我在迷糊中心生一计。
上嘴咬了那耳垂一口。
不敢咬重,只留了一个很浅的牙印。
在她耳边低语。
饶了我吧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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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梦:把叹铃吃光光,吃光光!
亲爱的叹铃
就这一瞬间,柳梦身子蓦然一僵,没了动作。
我眼睁睁看着那粉白耳朵从里到外红了个遍。
我吹的是气,不是火,怎么红得这么厉害,总不好是我那两句话惹的吧
柳梦的僵硬和静止给了我极大的信心,让我有种扳回一局占上风的暗喜,又不知死活地继续在她耳边低语试探:耳朵好红啊,怎么会这样,姐姐发烧了吗?
柳梦戏耍人的第一步装傻,我应该吸收良好。
但我没高兴太久,柳梦忽然松开手,我以为她就此放过我了,没曾想她一个倾身靠过来,一时间形势颠倒,我被她死死压在床头与柜子的角落处。
极短暂的混乱里,被子不知何时跑到柳梦身上,此刻她与我密不可分,和那纠缠的发丝一样。
这实在
实在
我脑子已经处理不了这种场面了。
我抬手捂脸,不敢看面前的柳梦,你先起来,我要回去了
但柳梦向来爱和我反着来,她挪开我手,我冷不防撞上那幽深的目光,柳梦脸颊微红,神情严肃,问我:哪儿学来的好手段?
山雨欲来,看着真像生气了。
我还能跟谁学,跟你学的啊
说完我就怂了,想往另一边开溜,柳梦把我抓回原位,凑到我唇边说话,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挨着唇角,哪怕没有亲吻,吐息中微潮的热快烧得人神识混沌。
躲什么,刚咬我不是还挺厉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