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一位少女的腹间静静的缓了一会,便起身朝着新房走去。
新房里,一个身穿红嫁衣的美女静静坐在凤床上等待着我,我掀去新娘子头上的红盖头,露出如花俏脸。
“娘子,好美!”我不禁赞叹到。
“相公,妾身安排的晚宴,相公可还满意?”挽霜柔柔的笑道,双目中满是温柔与眷恋。
“自是满意,不过,娘子,现已天色不早,不若我们早点休息吧”看着怀中的如花美人,我操劳了一晚上的巨物又是充血坚挺起来。
挽霜羞涩的点点头。
我俯身将挽霜压在床上,樱唇上亲吻着,挽霜羞涩着回应起来。
品尝了一会挽霜的小香舌,我便起身,命令挽霜解开红嫁衣胸前的扣子,撩起长裙,露出粉嫩的小穴,仰躺在床上。
只见一个身材娇小,脸色惨白的少妇风情万种地躺在床上,胸前红嫁衣解开,露出一对雪白尖翘的的怒突雪峰,那对酥乳即使仰躺着,也能倔强地对抗地心引力,保持着完美的浑圆半球形态,上面的粉嫩红豆正顺主人紧张的呼吸微微战栗。
双腿前的长裙撩到小腹上,露出湿漉漉的粉嫩小穴,小阴唇随呼吸一张一合,小穴最上方的小豆豆也悄悄探出头来,颤抖着等待被人采摘。
我伸手握住这对挺翘美乳,只觉得触感美妙之极,手指轻轻捏下,细滑绵软的乳肉便从指缝之间挤溢而出,稍一松手,却又迅速弹回原处,每次都是毫厘不差,有时又伸出食中二指,夹揉她那粒小小的粉嫩乳尖。
我玩得不亦乐乎,好似挽霜的丰乳是一个好玩的玩具,直把挽霜弄得娇呜不断,身子乱扭,惨白的肌肤上也渗出了一抹红晕。
我把挽霜两条美腿打开,分放到床的边缘,低头凑到了挽霜的双腿间。
挽霜羞涩的想闭起眼睛,感受着情郎如有实质的灼热目光。
我脸靠着挽霜的臀部,鼻尖在挽霜的小穴轻轻的一点,挽霜呜咽了一声,雪臀轻轻的绷紧了下,雪臀间娇嫩的小菊花紧紧的收缩了一下,然后慢慢的盛开,好可爱的反应啊。
我伸出舌头,双手抱着挽霜的雪臀,在雪臀间的小穴上舔了起来,光洁小穴是那么的白嫩,我紧紧的将舌头陷进挽霜的缝隙里,轻柔的拨弄着。
敏感的挽霜在我的舔弄下很快高潮,一股温凉的液体射到了我的脸上。
我拿起挽霜的乳罩,擦去了脸上温凉的液体。
接着淫笑着将湿润的乳罩塞到了挽霜手中,挽霜紧闭着眼不敢看我,但手中却紧紧抓住湿润的胸罩。
心知实际已经成熟,我将阴茎巨物在挽霜湿漉漉的粉嫩小穴口上下滑动了下,便狠狠的插了进去。
就是这个感觉,挽霜花径又细又长,足以把我的整根巨物紧紧裹住,层层叠叠掐挤而来的膣肉年轻有力,花径带着一种不同于活人的奇异温凉,我静静的感受了一会挽霜花径的紧窄与温润,那温度令我灼热的巨物舒爽无比,挽霜则感觉阴道里好似夹了一根烧红的铁棒,下身又胀又热。
“好,好胀,好热……”挽霜皱眉不已,我感受了一会挽霜阴道的奇异温凉,接着步步为营地抽插了起来,时不时还轻吻着挽霜的樱唇。
这番努力没有白费,挽霜的愁容顿解,我看在眼里,就不再小心翼翼,大开大合地狂奸起来,誓要将满腹的欲火发泄在挽霜诱人紧窄的玉径里。
挽霜在经过开始的不适应之后,也很快地进入了状态。
粗大的巨物在挽霜窄紧的花径里迅速进出,巨物身上的血管和龟头处的沟冠,有力地刨刮着花径上每一处细微的皱褶,每一个不为人知的敏感点,精致的穴口很快涌溢出一股股稠滑浆汁,化为红色的嫁衣上的团团污渍。
挽霜“嗯啊,嗯啊”细吟不已,脑海里不由得想起了与我前世的记忆,乌黑亮滑的秀发挣开了凤冠的束缚,被香汗黏在前胸后背的雪肌上,散服乱发之中,自有天香国色。
两只裹着肉色连裤袜的玉足紧紧缠在我腰部,极为撩人。
我被她的妩媚杨迷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只觉得她这个样子当真妩媚绝伦,极易勾起人大力挞伐的欲望。
我不再控制自己的欲望,用力抽插,每一记抽插都用胯部撞击着挽霜的翘臀,发出了“啪啪啪”的淫秽声响。
身旷百年的挽霜被熟悉又陌生的快感淹没,看着我同前世一模一样的脸,感受着下身的快感与痛楚,迷离之间,仿佛又回到了生前被我开苞时的场景。
同样的红嫁衣,同样在自己身上抽查的男人,同样从下身传来的伴着痛楚的快感。
挽霜的心智仿佛也回到开苞那晚,不知所措的攀住了情郎的身体,把自己全部毫无防备地交给身上的男人,一根硕大的巨物肆无忌惮地在她娇躯禁地进出,好像根指挥棒,举动间牵动了她全身的喜乐哀愁。
她身上已经不剩下什么力气,能做的只有高抬雪臀,让身上情郎的动作更加方便,能进入得更深。
我把挽霜两条冰雕雪凝的美腿大大分开,高举在自己肩旁,底下使出十成功夫,奋力抽插。
紫红的巨物在挽霜精美如玉器的小穴里飞快进出,带得红脂美肉翻卷不休,噗叽噗叽声中,花浆四溢,场面极为淫靡。
挽霜哪能受得住这般玩弄,嘴里呜呜哀鸣着,螓首狂摇,雪白的娇躯银鱼般乱蹦乱弹,一对玉乳更是抛甩出阵阵迷人乳浪,勾魂夺魄也不足以形容。
我被极致的欢愉逼得血液如沸,狠狠刺进去的每一下棒端都重重地戳在柔嫩的花心上,插得挽霜如泣如诉:“呜……不要了……不要再进来了……”
美人的娇泣,加上龟头杵到花心上的强烈快感,我很快就憋不住了,他感觉到腰椎阵阵酸软,知道要射,深吸一口气,一轮急挑,足有四五十下,把挽霜插得哀叫不绝,香魂欲化,一股没顶的快美汹涌而至,再忍不住,精关大开,抵在她花心上猛烈地喷发出来。
挽霜也已到了紧要关头,被我的阳精一烫,身心酥透,便也雪腹一拱一拱地泄出了温凉的花浆,直直喷在我的巨物上。
喘息半晌,挽霜感受着体内仍然坚挺与火热的巨物,娇羞的问道:“相公还没有满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