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哥哥,只是难受一会。小芸那里那么小都挺过来了,哥哥那么坚强,一定没事的。”妹妹笑嘻嘻的安慰我道。
想到妹妹才那么小就惨遭灌肠凌辱,而我这个哥哥无力拯救她不说,反而被男人擒下,被家人灌肠,屈辱与羞愧之下我不禁留下来眼泪。
妈妈毫不在意,等将生理盐水彻底灌住进去后,一下把针管拔了出来,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一枚肛塞塞了进来。
我闷哼了一声,下意识挖往后伸手,想要去把堵在自己菊蕾中的东西拔出去,但是姐姐和妹妹把我的四肢牢牢抓住,让我根本无法动弹。
妈妈又抽了一管生理盐水,把肛塞拔出后,再次注入到我的菊蕾之中,并如此重复了三次才算停下。
针管大约是500cc的容积,前后注射五次,有约莫两升多的水被灌了进去,以至于我的小腹都有些微微凸起。
“啊啊……啊啊啊!”我难受的直叫,翘起的屁股也摆动个不停。
“忍一会,小轩,很快就没事了。”妈妈安慰我说道,让姐姐和妹妹搀扶着着坐在浴池边上。
接着,三双玉手在我的小腹上抚摸着,宛如初孕的母亲隔着肚子和里面的孩子交流般温柔,渐渐地她们手上开始发力。
直肠里被硬生生灌进两升多液体的我竭力忍受着肚子中怪异的反应。
随着妈妈、姐姐和妹妹手上力气的加大,腹中的痛苦让我再也忍受不住,不由得惨叫起来。
“呜啊啊!不要……啊啊……不要啊!”我不断的摇着头惨叫。
眼瞅着菊蕾的皱褶,开始不断的上下收缩,妈妈当即让姐姐和妹妹把我放了下来,躺着地上折返过来双腿。
让我的屁股对准便池,妈妈抠住肛塞一拉,并在我的小腹上狠狠一压,里面的液体随即扑哧扑哧喷射了出来。
“嗯啊……哦啊……哦哦……”我胡乱叫着,点点解脱的泪水不时从眼角划过。
见我凄惨的模样,姐姐心疼的把我搂在怀里,摸着我的头安慰我。
妈妈则无奈的摇了摇头,拿着喷水的花洒给我稍微清洁了一遍,再次狠下心用针管向我的菊蕾里灌起水来。
如此给我反复灌肠四次,直到喷出来的水都变成了清水,闻不到一丝异味才算作罢。
又拿着花洒给我清洗了一下身体,擦干后把我搀扶到梳妆台打扮起来。
我的头发被精心打理成女士的披肩发,她们给我穿上了一件黑色的女士提臀三角内裤和黑色的过膝袜,外衣则是白色的短袖上衣和黑色的百褶短裙,正是那天妈妈落入陷阱时穿的那一款。
最后,她们给我穿上了13厘米的红色细高跟。
我迷离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人,那个和我印象里完全不同的人,皮肤变得白皙,脸型变得柔媚,喉结几乎看不见,身材比列也发生了变化,如果说以前偶尔我会被人误认为是女性的话,现在则无论谁看,我都是一个美少女。
妈妈、姐姐和妹妹搀着我来到最开始的那个地下室。
那个男人仍大张着双腿坐在沙发上,两个女人晃着屁股埋首在男人的双腿之间口舌吞吐着,仿佛之前场景的复现。
所不同的是,那是我是自由人,服侍男人的是我的姐姐和妹妹;现在我则是一个囚徒,被妈妈、姐姐和妹妹禁锢着,服侍男人的变成我深爱的女友和她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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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是爆肛伪娘,不喜欢的就跳过)
妈妈、姐姐和妹妹把我放到一个形似鞍马的装置上,妹妹就是在这上面被男人夺走了菊蕾的纯洁。
就像妹妹被凌辱那时那样,我被被牢牢绑在上面,腹部紧紧地贴在皮垫上,臀部不得不高高地撅着。
双手被拉着向下垂直,被并拢后用皮带固定在鞍马的支架上。
双腿被皮带紧紧地捆绑,皮带的铁链与地上的圆环紧紧相连,使得我无法移动步子。
一切都仿佛当时场景的重现。
男人走了过来,将我的裙子卷到腰部,将我的三角内裤褪到膝盖处。
男人拍了拍我不知何时变得雪白弹翘的臀肉,淫笑着问我:“轩小狗,这场景眼熟吗?知道我要做什么了吗?”
我无言以对,只觉得恐惧与恶心,虽然我是伪娘,但我不是基佬,被男人肛什么的太恶心了。
男人接着说道:“你放心,我也不是基佬,但偶尔肛一次伪娘还是可以的。更何况芸母狗当时赢了比赛,我答应要给她全家一个礼物,总不能食言不是。薇母狗、倩母狗还有芸母狗,给这家伙的菊蕾来点唾液润滑润滑,要不然怕不是会疼死他。”
妈妈、姐姐和妹妹凑了过来,张开小嘴对着我的菊蕾,一缕缕口水很快滴到了我的菊蕾上。
男人伸出手指轻压着我菊蕾周围细密的褶皱,把我菊蕾上妈妈她们的口水抹匀,接着带着妈妈她们的口水慢慢伸进去,陌生的感觉让我不禁闷哼一声,默默忍受被男人玩弄菊蕾的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