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庭闭了闭眼,是他先入为主了,不过明知道那人是魔尊,苏兄还没有丁点介意,看来在苏珩的眼中,根本就不介意这些。不在意外人的眼光,更不在意别人会如何说。
“你去吧,等过些日子,我去道歉。”
楚柯盛呐呐道,“。。。我也去。”
言炔知道苏珩不想回揽山涧,便在附近找了家客栈,要了间房,把人抱进了房间,轻轻的放在床上。
“怎么样?疼的厉害吗?”
苏珩可算是止住了眼泪,摇摇头,他已经感觉不到右脚的存在了。
言炔浸湿了帕子,给苏珩擦了擦脸和手,又掐了个清尘决,把对方身上清理干净,这才坐到床边上,把人抱在怀中。
像是抱住了失而复得的宝贝。
“是我不好,我不该试探你的,别生气了好不好?我只是想,你若是怕了,我就离你远一些,你也知道,这世间遍地都是骂我的,我管不住他们的嘴,也不想你受这样的委屈。”
眼泪流多了,苏珩眼睛连着额头都痛了起来,靠在言炔肩膀上,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来。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我和你保证,绝对没有第二次了。”
苏珩总算是找回了声音,“。。。。。。我不怕。”
言炔心里像是被扎成了漏勺,细细密密的痛感从心上传来,搂紧了怀中的苏珩,“嗯,我早就该知道,你什么都不怕。”
苏珩不怕万古的魔物,不怕百日香毒发时致命的痛感,甚至连死都不怕,不在意任何人的话,也不介意任何人的眼光。
唯一怕的,好像就是找不到他。
所愿的是让他顺遂,想的也是炼丹赚灵石给他下聘礼。
为什么要让这样的人伤心成这样?
怎么舍得让这样的人伤心成这样啊。。。
于白被揽山涧掌门烈云均一路拎到了客栈门口,身后还坠着个尾巴,柳如相乘着灵器跟在后面。
客栈门口华泽正等的不耐烦。
烈云均下了剑,“什么大事,还要老夫跑一趟?”
“言炔的事,算不算大?”
烈云均一梗,转身回到剑上,“你们年轻人的事,老夫就不跟
着掺和了,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再找我。”
说罢就御剑远去,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