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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傍晚,楚诵才撑着一身灵魂割裂般的沉重醒了过来。
足足缓了三分钟后,楚诵往自己脸上打了一巴掌。
他和木马都干了什么啊……
他根本不敢回想两人在浴室里玩了半宿的鸟……而且是背着温辛。
也不对,是木马把他当做了温辛。
“完了……”楚诵又给自己整了一耳光。
放在之前,如果没温辛这人存在玩玩也没什么,互帮互助也说的过去,现在算怎么个事,背德也得有个代价吧……
楚诵蹑手蹑脚出了房间,发现家里没人,木马也不知道上哪去了。
如坐针毡等到了晚上,木马总算是回来了,看到楚诵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着,便问:“有饭吗?”
“你…还没吃?”
“辛辛有事回公司了,没吃上饭。”
听到辛辛二字,楚诵头骨都要碎了一样敏感,“饭……没有了,你出去吃吧。”
“啊?那你吃了吗?”木马过去倒了杯水。
“嗯,额。”
“怎么了?”
楚诵咽了咽口水,心楼一个劲的乱蹦,再一次心理建设成功后,他咬牙道:“我呢,找了新房子,我打算搬出去住一段时间,你自己没问题吧。”
“为什么要搬出去?”木马坐到对方身边。
眼看两人手臂就要碰上,楚诵赶忙在分毫中不动声色的缩开距离,“之前不是说了吗,不过你现在没证件搬出去不方便,我刚好有房子,我搬出去也行。”
“这么突然?”
“什么突不突然的,迟早的事,这房子也忒老了,我早就想搬走了,要不这样,我租给你怎么样?”
木马徒然笑了,“我和温辛分手了。”
楚诵心里漏跳了一拍,“为……什么?”
“因为。”木马抬手将上衣脱了下来,露出了满胸口的紫红色咬痕。
楚诵指着自己的鼻子,背后发凉:“我干的?”
“我也忘记了。”木马揉揉酸疼的肩膀,“应该是吧。”
楚诵感觉大脑要缺氧了,他一直以为自己很有理智来着,这下真玩脱缰了,要不自己打包行李回空球得了。
“要不……那什么,我去和温辛说说?”
“不用了,结束了。”
楚诵欲言又止,最后起身回房了,思前想后,他还是给温辛打了个电话。
“是的,小马他昨晚……确实出意外了,对,当时我俩都喝醉了,也不知道进了谁家门,一块儿被猥亵了,你要相信他,他不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