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就让你来了?”
“你不想见哥哥,哥哥他是觉得自己在你心里不重要,可能是这么回事才叫我来的吧。”
“不是,这两件事有什么关联吗?”
砝码转身要走,“他说如果你想起以前的事,可能就想见他了。”
眼看着门要关上了,楚诵犹豫中还是叫住了砝码。
“他真那么说的?”楚诵硬气道。
“嗯……”砝码点头,“他还说,你根本没那么喜欢他,所以希望你记起以前的事。”
楚诵有点无语,“他这种事都跟你说?”
“当……也不是。”砝码一脸吃瘪,“他不小心说的。”
“等等。”楚诵意识到什么,“你什么时候对我们的事情这么上心了?你不是恨我恨得死去活来么?”
砝码很不屑的捋了捋头发,但是发现自己的长发已经剪短了,“确实是,但眼下都这种节骨眼了,个人恩怨先往后放放倒也不碍事。”
“那真是看不出来。”
“没办法。”砝码很是会意的又拿出了设备,“只要哥哥顺心,做弟弟的就满足了。”
楚诵冷笑,“在这弄?”
“当然,擅自放你出去的话哥哥可是要追究我的。”
“你不会要害我吧。”楚诵看着那枚记忆卡还是有点犹豫。
砝码松气,“我要真想害你,你也活不到劫狱那天,更不用说现在费劲口舌用这种磨叽伎俩害你了。”
“那……行。”
砝码面无表情,“找个地方坐下吧,我调试一下仪器。”
“嗯。”
楚诵随便拉了张凳子坐下,他心里倒是挺平静的,好似在等一场看过的看电影开幕一样。
他转脸看了看那扇小窗外的世界,心里又隐隐感觉到不安了。
天是那么的混沌,好像可以将整个世界吞噬下去一般。
“准备好了吗。”
“开始吧。”
楚诵闭上眼,伴随着一记快门声,他的记忆阀门似乎变得具象化了,脑海中那些跳跃的记忆点争先恐后的要跳出记忆的阀门,然后脱离出楚诵的大脑……
……
“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和楚诵交代清楚了?”安切尔看着气喘吁吁的木马问。
木马摇了摇头,“我没找到他。”
“你不是把人家关起来了吗。”安切尔无奈。
“他好像逃跑了。”
“这……”安切尔看起来有点为难,“那怎么办,先去找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