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岳:“也就你这么迟钝。”
叶秋熙:谁像你们,一天到晚总想些有的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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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在河面上不像在地面上颠簸,本该是和顺的路程却时不时听到呕吐声。
宋希吐就吃,不管什么拿来就吃,在松花镇买的各式点心全被他吃
完了。吃完就趴在船栏上吐,吐完又吃,来来回回。
庄仁一脸沧桑:“怎么还跟有了身孕似的。”
咔嚓
宣己手里碗碎了,里面花蜜水流了一地。
宋希吃着包子,瞪着庄仁:“你胡说什么?信不信我治你一个不敬之罪。”
“信信信。”
庄仁直点头,但一点惧怕之感都没有。
宋希一抹嘴:“好了,我饱了。”
庄仁连忙拉着步英转到船舱背面,听多了,他都想吐两口。
宁岳拉着叶秋熙转道另一片,真的听多了,下意识生理反胃。
叶秋熙忧心地说:“船老板说再过一个时辰靠岸采买补给,要不我们直接下船吧,希哥儿总这样吐也不是办法。“
宁岳:“但凡他虚弱一点,我都能生出一丝同情心来,你看看他现在吐的欢,吃的同样欢,一顿的量都够你吃一天了。”
叶秋熙:“那是因为我吃的少。”
可能是船上时间待久,没什么食欲。
停船时,叶秋熙找个空档问宋希:“你还能坚持吗?要不我们从官道坐马车。”
宋希像做贼一样看了四周,小声对叶秋熙耳语:“我装的。”
叶秋熙不可置信:“装……装的?”
宋希:“前一天是真吐,后来是装的,不过我是真不舒服,但还能忍受。”
叶秋熙不理解,但他很震撼。
“为什么呀?”
宋希眼里闪着狡黠的光:“为了逼某人就范。”
叶秋熙看向拎着大包小包向码头这边赶来的某人,突然有点感同身受。
“这样,不好吧。”
“没有不好,你别给我说漏了。”说完身子一软,挂在叶秋熙身上,一副做吐不吐的样子。
叶秋熙:……
“各位客官,前方那两道大山就是最近多出水匪的险道,小人建议你们就在前方码头下船改走官道。”
虽然收了三倍钱,但能不能涉险还是不要涉险,毕竟命都没了钱还怎么花。
宁岳看向其他人,问:“你们怎么说?”
远处的两座高山如同与天连接一条线,高山险峻,一向是匪患的多发之地。
步英回过头说:“坐马车吧,小少爷和叶小哥儿只是普通人,要保障他们的安全。至于水匪,上了岸去问问当地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