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希望你相信我,所以才这么激动。”他心疼地将她搂进怀里。“对不起,对不起”
“太迟了,已经太迟了!”
她用力一推将他推向穿衣镜,这一跌,却让他撞到镜子。当他的身体跌入碎玻璃的瞬间,白桑萱惊慌的大叫。
“御风!”
“不要过来,这些碎玻璃会割伤你。”
望着他颈上渗出的血痕,她的眼泪奔流而出,一见他颈上的血痕仿佛就像她的身体被划了一刀那样的疼。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把你推倒的。”她泪眼汪汪地扶起他坐在椅子上。
“没事的,不要紧。”
“还说不要紧,你的颈子都流血了,我拿药替你擦。”她急忙的拉开抽屉取出药箱,轻轻地替他消毒上药。
“桑萱。”他倏地拉住她的手,他看得出她眼里的心疼。“我们如期举行婚礼,好不好?”
“你在流血,先让我替你把血止住。”
“不要逃避我的问题。”
“御风,你不要这样。”看着那血痕,她已经心烦意乱得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知道你还爱着我,从你刚才那心疼的模样,我就知道你还是爱我的。”
她心痛的紧锁起眉“御风”是的,她还是爱着他的。
“相信我,我会证明我绝对没有对不起你。”
望着他坚定如昔的眼神,白桑萱原本坚硬的心不禁软化了。
“那么请你找个让我心服口服的理由相信你。”
“我会的,我一定会,谢谢你,桑萱。”
走入齐弦竹的办公室,白桑祺一语不发的盯着她瞧。几百年了,她还是和前世一样没有改变。
“你是谁?”齐弦竹忘了她曾在管御风家里见过她一次。
“白桑萱的妹妹,管御风未来的小姨子。”
一听到白桑萱三个字,齐弦竹立刻了然于心。
“你找我有什么事?”
“想和你谈谈那天你和管大哥在丽水饭店的事。”
“所有的一切你姊姊都看到了,还有什么好谈的?”
“那都是你设计出来的假象。”
“我不懂你在胡说些什么。”
“这套把戏你早就玩过一次了,你还再玩第二次。”
“什么第一次?第二次?我根本就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还没有开口要御风对我负责,你倒先上门示威,原来白桑萱这么输不起。”她不以为然地讪笑道。
“你还是没变,还是那么的自私,那么的不择手段。”白桑祺睨着她,时空并没有对她起任何的改变。“这一场游戏最输不起人的是你。齐弦竹,你不觉得自己很悲哀吗?你的爱情必须靠不择手段得来,你以为拆散了他们,管大哥就会爱你?你错了,彻彻底底的错了,你这种作法只会让管大哥更加的恨你!”
闻言,齐弦竹想起了那天管御风离去时的憎恨,那是她一辈子也忘不掉的神情。
“你住口!”齐弦竹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大叫。“你凭什么说我不择手段?”
“你设计我姊姊到饭店,骗管大哥说你吃了安眠药,那束黄玫块,那张卡片,不全都是你的杰作吗?”
黄玫瑰?卡片?她慌张得避开白桑祺咄咄逼人的神情。
“我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有本事你拿出证据来!”
“好。”她立刻打开皮包从里头拿出卡片及花店的签帐单。“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可惜你错了,你不小心留下了证据,这是你的签名!”
看着扔在自己面前的签帐单,齐弦竹瞬间惨白了脸。签帐单怎么会跑到她手上?
“你很聪明,还特别交代店员告诉我姊姊是一位先生送的,他们照你的意思做了,但是他们却没有否认亲自去订花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