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沈晚娘才麻溜的取下了银针。
阿木农也一下恢复正常了,因为大笑了半天的缘故,他脸上的肌肉又酸又胀,揉了半天才好些。
他还是生气,“你威胁我的。”
“男子汉啊,说话不算话吗,那算什么男人。”沈晚娘白眼。
这话果然对他有用,“治就治,咱们就是十天。十天之后还是不好,但我怎么搞死你。”
“略略略。”沈晚娘才不在乎这些。
“走吧,找个安静的地方,我给你号脉。”
沈晚娘号脉十分认真。
毕竟这不是自己的地盘,真的出了什么差池的话,谁保自己呢。
“怎么样,我是什么病。”
“你啊,什么病都没有,不过是肾气过旺了一些而已。年纪轻,很正常。”
“那我脱发?”
“嗯,外在表现罢了。”沈晚娘取出几根银针帮他针灸。
“这样我就能好了?”
“还不够,还有内服的中药,和外用的药。”
“外用?”
“对,用来洗头和敷在头皮上。”
“真麻烦。”
“反正你答应我的。”
“随便你。”
这一通折腾下来,也用了近一个时辰。
阿木农擦干冒着药味的头发,“今天到这吧。”
“还有这个。”沈晚娘取出一瓶丸药,“每天三次,早晚各一个。”
“嗯,行行行。”阿木农都不耐烦的接下。
“好了,我明天再来。”
沈晚娘回去客栈里,霍君安也回来了。
“怎么样?”
“你呢?”
两个人一见面,就关心着对方。
“我很顺利。”
“我也是。”
沈晚娘喜出望外,“镖局分局的事有着落了?”
“嗯,我还在聚集中原商贾。虽然现在少了一些,但我想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