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歌分开双腿跨坐在程暮鸢的大腿之上,软若无骨的身子隔着布料与身下人摩擦,皆是引得两人一阵燥热,欲火蹿动。
“休要再乱动!”好不容易从楚飞歌的吻中逃开,程暮鸢穿着粗气说道。
可,明明该是命令的语气,但搭配上她那张潮红未去的脸,却是气势全无。
“鸢儿可有想我?”楚飞歌轻声问道,一双手却是不老实的在程暮鸢的身上游走。
脖颈,锁骨,小腹,脊背,所到之处,均是程暮鸢的敏感点,直引得身下人气喘连连。
“你这般…唔…我还如何回答你的问题?”
“怎的就无法回答,鸢儿的龟息功那般厉害,就算是在水中闭气一天一夜也无碍,就怎么会到了这会就不能说了呢?”
“楚飞歌!你!”程暮鸢叫着楚飞歌的名字,深知此时的自己是身处在被动的一方。
她着实不相在这里和楚飞歌做那爱人之间的亲密之事。
一来是因为两个人今日赶了一天的路,身体劳累。
二来是这宫中向来不安全,自己的存在,不管是对楚翔还是对楚飞歌来说,都是极大的隐患。
“好嘛,好嘛,鸢儿别恼,我下来就是。”怕真的惹怒程暮鸢,导致今晚被踢下床,楚飞歌还是不再使坏,老老实实的从程暮鸢的身上下来。
“好了,你该告诉我,你今晚都做了什么?为何这个时辰才回来?”程暮鸢又开口问道,显然是对这件事很在意。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父皇的身体又比之前差了许多,我刚才去看她,就与父皇多聊了一会,忘了时间。”
“哦,原来是这样。那富贵村的事,可有解决?”
“富贵村的事,本就没什么头绪,不管是那蛊人,还是那操控蛊人的白衣女子,如今都寻不到踪迹。也许,它们早就知道朝廷会找他们,所以才会藏得这般深。”
“那…可就难办了呢。”
程暮鸢皱眉思怵了片刻,刚想要继续与楚飞歌交谈,却见她已经脱了身上的衣服,只着一件粉红色的肚兜和亵裤就爬到了床上。
“你…?”
“鸢儿,赶了一天的路,你都不累吗?这些事明天再说就好,现在还是快休息吧。”
楚飞歌说完,便转过身抱着棉被睡去。
看到她耍赖的样子,程暮鸢也不再多问,整理了衣衫,便躺回到床边。
烛火,被掌风熄灭,刚刚还通亮的房间沉暗下来。
不多时,感觉到身边人悉悉索索的声音,程暮鸢刚想要问楚飞歌发生了什么事,身子便被压了个结实。
即使不用看,程暮鸢也知道会这样做的人就只有楚飞歌一个。
“不是说累了要睡觉吗?还爬上来作甚?”语毕,程暮鸢便伸出手想要推开楚飞歌,谁知触手之地,竟是一大片的光滑肌肤。
原来,刚才那悉悉索索的声音正是楚飞歌脱衣服的响声!而此时压在她身上的人,竟是未着寸褛!
“快些把衣服穿上!从我身上下去!”程暮鸢说话的声音,已是带了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