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栖月沉默两秒,“没看见。”
商牧之没怀疑这话的真假,只嗯了声开口问,“知道车在哪儿吗?”
梁栖月抬头在车库里扫了眼,这些车在她看来几乎全都一个样,当然也不认识商牧之的车。
她没说话,商牧之大概也猜到,“你现在在什么位置?”
“入口这边。”
商牧之说,“站那儿别动,我过来接你。”
梁栖月嗯了声,又忽然想到点什么,“你现在出来了吗?”
“刚出来,怎么了?”
“哦,那算了。”
梁栖月听见那边有电梯声音。
“桌上的玩具熊和兔子我都拿出来了。”商牧之开口,声音隔着微嘈杂的电流传来,“还有什么没拿的吗?”
梁栖月抓着手机,下意识摇了下头,“没有了。”
“嗯,我现在下来。”
商牧之说完,挂断电话。
地下车库这边很大,设计的出入口也有些复杂,梁栖月刚才过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商牧之从电梯那边过来估计得花一会儿时间。
她原本是可以过去找他的,但不知道怎么后脚跟忽然传来钝痛,她低头看了眼才发现是右脚被磨破了。
因为出门的时候穿的是一双新鞋子,一直不合脚,但她都没注意。
商牧之走过来的时候梁栖月一眼就看见了,他个子高,比例也好,黑衣黑裤更显得肩宽腿长,用他们建筑学的理论来讲,可以说是黄金比例。
梁栖月曾经很挑剔地试图在他身上找问题,比如过于独裁、控制欲强、理性到有些冷漠、以及对小动物和花花草草毫无同理心等等,但唯独对于他的脸和身体挑不出一点问题。
如果真的有,那就是他的某部分过于的符合他高大的身材比例了。
一开始的时候真的非常尺寸不合,加上商牧之在那种时候的控制欲和独裁专制简直快达到顶峰,她曾经一度非常的困扰。
胡思乱想间商牧之已经走了过来,手上拿着刚才上楼之前她在大厅娃娃机里抓的熊和兔子。
梁栖月从台阶上走下来,闻到他身上有点酒精的味道,皱眉道,
“喝完酒不能开车。”
商牧之没说话,只把玩具熊和兔子都扔给她,
“没喝,刚才不小心被人泼了酒。”
梁栖月接过玩具熊和兔子,才看见他黑色衬衫胸口那边确实颜色有些深,
“怎么泼的啊?”
包厢里应该也不至于,难道是商牧之被人故意揩油了?
商牧之看她一眼,抬步往前走,
“去外面卡座找你的时候被人泼的。”
梁栖月愣了下,
“你去卡座找我干什么?”
商牧之停下脚步,回头看她,表情挺平静,淡淡反问,
“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