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婚姻状况也只有两家人内部才清楚,对外几乎没有人知道。
所以作为商家的大少爷,最近几年国内外都风头正盛的投资人,商牧之总是时不时的会冒出一点花边新闻来,虽然一般情况下这些花边新闻都用不了多久就会自己消失。
但作为真正的商太太,梁栖月有时候也会只听见学校同学八卦商牧之新闻的时候,冒出一种有些匪夷所思的感觉来。
因为时至今日,她都不太清楚,商牧之当年为什么会主动提出跟她结婚。
客厅里好像有点安静。
梁栖月不太习惯这种安静,伸手拽拉了下前面的包装袋,想发出点什么动静来。
商牧之走到岛台边,在她身后,表情看上去挺平静的,只问她,
“你来伦敦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件事的?”
梁栖月顿了下,低头看白色大理石的岛台桌面,
“我给你发过消息,你没回。”
在来伦敦之前她不止一次的在手机上给他发过离婚的事情。
——【我毕业了,你要不要回来一下,我们去一趟民政局?】
——【你什么时候回国,我们去把离婚办一下?】
——【你很忙吗?要不我把离婚协议书快递给你?】
从六月底到现在快半个月时间,不知道商牧之是因为太忙没看见还是怎么,一直都没理她。
要不然她才不会专门飞十几个小时的长途国际航班来伦敦找他。
商牧之没说话,拿起她的手机。
上面的画面还停留在他跟岑婧的绯闻。
“狗仔瞎编的你也信?”
梁栖月抿了下唇,看着黑掉的屏幕,忍不住反驳道,
“你们在泰晤士河边散步也是编的?”
商牧之垂眸看她,
“你在吃醋?”
梁栖月觉得他讲话很奇怪,
“我没有吃醋,我只是在正常讨论。”
“一年这样的新闻有多少条,你第一次见?”
商牧之语气平静地反问,把手机页面关上,丢回岛台边缘。
“这样的离婚理由我不接受。”
梁栖月愣了愣,怔怔的看着他,不知道他怎么一副这样有道理的样子。
商牧之不再说话,低头继续解袖口,转身往浴室里走。
浴室门从里面关上,水声隔绝。
梁栖月坐在高脚凳上,低头看跟前实际上根本不正宗的粤菜,故意很用力地丢下筷子,转身回了房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