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兮枝继续吃饭,填饱自?己的肚子:“我?怎么感觉你今天怪怪的?是成亲太?紧张了?也不对,我?看你也不像是会紧张的人啊。”
他但笑不语。
窗外雨声淅沥,风沿着门缝钻进来,又被火盆吞噬掉寒意。
用过饭,木兮枝去?洗了个澡,祝玄知用她用过的水也洗了个澡,他们先后?回到铺了大红被褥的榻上,木兮枝的头发还湿的。
祝玄知过去?撩起她的长发,裹在帕子里,汲去?水分。他坐在木兮枝身后?,能看到有滴水沿着她洁白后?颈滑落,很快要没入衣领。
他弯下腰,在木兮枝后?颈落下一吻,顺便将那滴水吻了去?。
木兮枝忍住不回头看他。
祝玄知的气息落在她耳垂上,温香却沿着鼻腔侵入肺腑,“你……喜欢上现在的我?了么?”
木兮枝终于忍不住回头看他,却被祝玄知垂首吻住,堵住了想说的?*?话,他的白色长发散落,有几缕拂过她的脸,柔,痒。
“痒。”木兮枝推开他。
祝玄知脑海里忽然浮现白天里,红盖头被风雪吹到祝令舟手上的画面,患得患失的感觉又来了,怎么看都是老天爷给她的提醒。
为什么,凭什么?祝玄知藏好这些情绪,将注意力拿回来。
朱雀异香散开。
异香带着雨天的潮湿擦过木兮枝的脸,耳垂,白肩,像是要给她又洗一次湿气十足的澡。
木兮枝躺下,尽量将手脚舒展开,让无处不在的异香涂满自?己,她慢慢抬起双脚,仿佛要做拉伸,搭在还坐着的祝玄知的肩上。
现在的木兮枝就像一个散漫躺着,敞开肚皮等睡觉的懒人。
她垂眸就能看到他的手。
祝玄知双手无疑是秀丽的,他是一个爱走邪门歪道的修士,经常修炼一些极邪的阵法,用的便是这双手来画阵法,作?符。
常年画阵法,作?符导致祝玄知的指腹带薄茧,触碰木兮枝时,有轻微粗粝,摩挲感。他越过几层布料,捻住她藏得很好的粉珠子。
祝玄知之前吃过木兮枝这颗粉珠子,所以现在还记得。
借着烛火,他端详片刻,用指尖轻轻刮过,发现它能变色,颜色越变越艳红,还泛起水光。端详着,祝玄知弯下腰凑近看。
木兮枝踹了祝玄知一脚,仿佛要翻身起来跟他打架似的,想让他不要再觊觎她藏在下方的宝贝,却被祝玄知握住了脚踝,拦下。
“祝令舟”身体弱,木兮枝又不敢用力打他,便随他去?了。
祝玄知将粉珠子吃进嘴。
木兮枝推了他一把,粉珠子回归她身上,也不能说回归到她身上,那本就是她的东西,即使被他暂时拿着或吃,也离不开她的。
“我?饿了。”木兮枝口?不择言道,生怕祝玄知还要继续捻、揉、搓、含只属于她的粉珠子,所以说自?己又饿了,想中止这件事。
祝玄知很清楚她在想什么,没吭声,将自?己拥有的给她吃。
木兮枝不可?置信地看他。
那么措不及防,跟怕她反悔似的,木兮枝一不留神就被撑住了:“你是不是想我?死啊?”
她现在好像不是修士,而是有两张嘴的妖了,一张嘴骂祝玄知,一张嘴在吃他的东西,因为木兮枝有足够的水,吞吃起来也不干。
“抱歉。”祝玄知跟她道歉,可?动作?却不是那么回事。
祝玄知还在喂木兮枝吃,她到后?面扶住吃撑了的腰腹,喊停,知道他是故意歪曲自?己意思的:“我?不饿了,我?不饿了!”
她真的吃撑了,都见底了,实在吃不下,他还使劲塞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