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陶玉大概半年左右没有来月经!
张淑珍知道,陶金在家的日子陶玉有哥哥在身边,遇上坏人强暴的可能性不大,况且这半年多来也没有听说过陶玉有什么不幸的遭遇。
陶金不在家的时候,陶玉生活在她家,与燕子、玲子几乎是形影不离,根本就没有男人接近过。
分析之后,张淑珍得出结论:陶玉肚里的孩子十有八九是陶金的!
在她再三追问下,陶玉默认了。
仔细想想,张淑珍觉得这事也不能全怪他们兄妹俩。
小小年纪父母就离他们而去,没有父母的教导,所以才发生了这有违伦常之事。
她想,只要陶玉能认识到乱伦是为人所不齿的事,并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犯,然后偷偷地打胎,她也就不再追究了。
谁知陶玉死活不肯去打胎,并且坚定地说,她一定要生下这个孩子,如果不让她生,她宁愿去死。
谈话不欢而散,张淑珍知道光凭自己的能力是说服不了陶玉的。
她想,反正陶雄、陶金他们也快回来了,就让他们男人去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吧。
各位看官明白,陶金兄妹的结合是为了家族的繁衍,是他们的母亲临终前亲口交待的,怎么可能因为外人的干涉而前功尽弃呢。
可想而知,陶雄他们回来肯定也是白费口舌,无功而返。
依照陶村的村规,陶金兄妹的乱伦行为本来应该受到严厉的惩罚的,但因为他们是外来人口,况且年纪又小,所以族长决定对他们网开一面。
只是从此以后,整个陶村包括陶雄一家在内,都把他们视为怪物,没有一个人同情他们、理睬他们,他们完全被孤立了。
这次出门,一个偶然的机会,陶金还学会了一门技术,那就是接生。
说来也巧,一天上午,没有找到事做的陶金在南林县城闲逛时,被一个匆匆赶路的中年妇人撞了一下。
一番交谈,他得知这个妇人姓徐,职业是接生婆。
陶金内心一阵激动,向她诉说了自己的不幸和苦恼。
当然他隐瞒了媳妇是他亲妹妹的事实,只说两人都是孤儿,方圆几十里没有几户人家,没有接生婆。
如果媳妇生孩子,他不知道怎么办。
说来也巧,这个徐姓接生婆当天本来打算带她的小儿媳去帮忙的,谁知儿媳临时有急事,她只好一个人上路了。
她对陶金的遭遇表示了深切的同情。
见他长得眉清目秀,灵机一动,对他说:“小伙子,你住那么远,我不可能特意赶去给你媳妇接生。我看这样吧,现在我要去一户人家接生,你跟我去,我教你怎么接生,以后你媳妇生孩子,你就不需要找接生婆了。”
陶金千恩万谢后,徐姓接生婆找到一无人处,让他脱下衣服,然后快速将陶金男扮女妆:先将陶金随身携带的一米多长用来洗脸、擦汗的毛巾绑在胸前,并在里面垫了东西;接着给陶金换上她包袱里只在逛街时才穿的旗袍,用头巾裹住短发,并在他脸上抹点胭脂。
活脱脱一个小媳妇出现在人们眼前,不仔细看没有人知道他是男的。
晚饭前,目睹并参与了这次接生的陶金掌握了接生的要领,熟悉了接生的整个过程,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了。
这次经历,陶金不仅学会了接生,而且还零距离地见识了陶玉以外的女人的阴部,他的结论是:杂草丛生、丑陋不堪,同时也加深了他对白虎的认识:稀有且珍贵,乾净而漂亮。
1918年10月14日上午,陶金运用他学到的知识,全身心地投入到接生工作,使陶玉很顺利地产下了一个女婴,取名陶云。
产后三个多月,陶金兄妹恢复了性爱生活。
说来也怪,不管他俩怎么辛勤地劳作,陶玉的肚子再也没有大起来。
陶云8岁生日的头天晚上,兄妹俩云雨一番之后,两人面对面侧着身子,四条腿交缠在一起。
陶金那刚射过精的疲软鸡巴似乎舍不得离开销魂肉洞,依然赖在陶玉的阴道里不肯出来。
陶玉说:“哥,我真没用,生了云儿后就再也没有怀上孩子。如果我们没有给云儿生一个弟弟,今后她怎么担负传宗接代的重任呢?”
陶金安慰道:“妹,你不要自责。俗话说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你放心,总会有办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