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少了些许乐趣,但两人极爲享受肏屄这件人生最大乐事,在之后的半个多小时里,祖孙俩配合默契,陶雨更是被肏得高潮迭起,直到她无力承受之时,陶龙才把浓精射到她的阴道深处。
稍事休息恢复点力气的陶雨抚摸着陶龙的胸膛,柔声道:“龙儿,我可以叫你老公吗?”
陶龙略感诧异,在桃源他从未提过这个称呼。
旋即想到下午在公园的时候,有一对年轻夫妻互称老公老婆。
“奶奶,你真是活学活用啊。我们之间的确可以这么叫,不过,我可不愿意叫你老婆。”
闻言,陶雨的情绪明显低落下来,小声说道:“龙儿,我比你大三十多岁,你不想我做你老婆我能理解。”
陶龙在陶雨那依然俊俏的脸蛋上轻轻地捏了一下,笑着说道:“奶奶,你想哪儿去了,我怎么可能不想你做我的老婆呢?我的意思是,虽然你是我事实上的老婆,但我只想叫你奶奶。”
陶雨未能理解陶龙这番话,遂道:“爲什么呢?”
“因爲叫奶奶刺激啊,尤其是肏屄的时候。”
见陶雨一脸茫然的表情,陶龙进一步解释道:“假设这个旅店房门密封性能不好,我们肏屄的时候说话声音又比较大,而房门外正好有人经过。如果我们互相称呼老公老婆,门外的人最多说句真不害臊,然后一笑而过。但如果听出我们是奶奶和孙子的关系,情况就完全不同了。我想他一定会停下脚步,绝不放过任何声音。震惊之余,可能有羡慕、嫉妒,也许还会愤怒,甚至会有报警的念头。”
“龙儿,你这话我相信。不过,我还是没弄明白,这跟你叫我奶奶还是老婆有什么关联,你不会真的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吧?”
“我怎么可能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奶奶你应该知道,世俗社会是禁止乱伦的,不要说有血缘关系的,就是像公公与儿媳、外甥与舅妈这种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发生两性关系的,人们都会极力谴责,让当事人抬不起头。当然这是表面上的,他们心里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从人们茶余饭后对这类事情津津乐道来看,我觉得他们内心一定是嫉妒甚至羡慕的。”
陶龙的话让陶雨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三十多年前。
当时,陶金一家被当作另类,所有人都瞧不起他们,他们受歧视,被孤立,在陶村完全抬不起头。
但关上门后,一家人相亲相爱,尽情欢娱,端的是其乐融融。
别人怎么想的,她不清楚,也许正如陶龙所说,他们可能会嫉妒或者羡慕吧。
想到这里,陶雨基本上明白了陶龙的意思,于是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其实这个世界上口是心非的人多得很,他们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完全不一样。就拿乱伦来说,虽然他们口诛笔伐,但心里却巴不得自己也有这样的艳福,只不过没有机会或胆量罢了。作爲我们陶家的一员,我信奉的是:我乱伦,我光荣。因此,在床上,我无论何时都要体现一个乱字,而称呼则是非常重要的一环。奶奶,你仔细回想一下,在桃源的时候,你妈我只叫过奶奶妈吧,我妈也只有妈妈这个称呼吧?”
略加思索之后,陶雨说道:“的确是这样。我终于弄明白龙儿你爲什么不愿意叫我老婆了。不过,爲了突出我们的祖孙关系,我以后是不是应该叫你孙子呢?”
“叫孙子似乎生硬了点,我不喜欢。你叫我龙儿就行,一听就知道是长辈与晚辈的关系。”
这时,陶雨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忙道:“龙儿,你说你只愿意叫我奶奶,以后我们有了女儿,我肯定让她叫我妈妈,那称呼不就完全乱了,你不就成爲你女儿的晚辈了?”
尴尬地笑了下后,陶龙说道:“在我们这个乱伦家庭,关系本来就乱,称呼乱点也正常。我觉得大家各叫各的,反正她是我女儿,她只能叫我爸爸。”
“龙儿,说起叫你爸爸,我又想到一个问题。万一哪天你爸回来了,我们的女儿叫他什么呢?”
“毫无疑问只能叫爷爷。”
陶雨一听赶忙摇头:“不行,女儿叫我妈妈,却叫你爸爷爷,那我岂不就成了你爸的晚辈了。他们都是我的子女,我们女儿只能叫你爸哥哥。”
陶龙顿时一个头两个大,毫不妥协地说道:“女儿叫我爸爸,叫我爸哥哥,那我爸不就成了我的晚辈了,我绝对不同意。”
陶雨也不让步:“反正我是你爸的亲妈,在称呼上我坚决不做他的晚辈。”
祖孙两人互不相让,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感到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陶龙只能打马虎眼:“反正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我爸,估计是找不到了。就算找到了,我也不会让他去桃源打扰我们的幸福生活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真的找到了你爸,他要见我们怎么办?”
想了想后,陶龙说道:“我连我爸的面都没见过,我们找到他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至于我爸找到我们的可能性更小,因爲他要找的话也只能到陶村和刘家庄打听,而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人知道我们生活在桃源。当然,万一找到的话那是一定要相认的,如何称呼到时候再商量。”
见陶龙说得在理,陶雨也就没有异议了。
争辩虽然结束了,但陶文(即本书《前传二》中的陶强)初进桃源时,陶云开玩笑地逼着他认陶龙爲长辈,与此时的陶雨意见出奇的一致。
两人休息得差不多的时候,又开始了新一轮大战。
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祖孙俩白天闲逛,晚上播种,生活很有规律。
8月4日上午两人购买了些生活用品后,离开了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