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好糟糕啊。”凌思南呜呜地头抵着他的胸口,说话声音闷闷地,“我刚回来不到一个月,就跟自己的亲弟弟上床,我一定是个很失败的姐姐。”
凌清远拿浴巾包住她,连着头一起裹上:“前十年是挺失败的。”
凌思南一动不动。
“不过从你回来开始,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姐姐。”
“哪里好了?”她从浴巾里钻出半个脑袋问,看着他两眼亮晶晶的等着答案。
凌清远抬眼想了想:“对弟弟很照顾。”
那当然。
“很会做菜。”
那是。
凌清远顿了顿。
“还可以操。”
……
“胸很大,叫床声也很好听,小穴很紧,身体柔韧度很高……”刚才还卡壳的他,荤话忽然连珠炮似的往外冒。
凌思南捂住他的嘴:“禽兽。”
凌清远爽朗地笑起来,吻了一下她的掌心。
“禽兽也有人喜欢。”
早餐后收拾妥当,她背起书包去上课,一路拖着一双腿总算到了车站,等候椅还有一个空位,她坐下来的时候瞄了瞄手机,距离下一班公车还有5分钟。
真的有点疼。
双腿间仿佛被什么撑开的酸疼,全身乏力。
早上凌清远还给了她一颗药,她还奇怪他上午去哪里买的,结果他居然说是上次的储备。
储。备。
狼子野心,早就想把她吃干抹净了这混蛋弟弟。
想着想着,面前忽然多了一个人,是个身形伛偻的老奶奶,手上提着一塑料袋的菜,另一只手拄着拐杖。
凌思南左右看了看,旁边位置上还坐着一个男学生,一个白领,两个中年妇女,谁也没起身。
凌思南感受了下双腿的痛感,暗骂一句自作孽不可活,然后站起来,让老奶奶坐下,自己站到了一旁。
奶奶和她连声道谢,周边几个人看都没看一眼。
这一刻,太阳已经升上的东边的天空,金色的灿烂晨曦洒遍马路,新的一天开始了。
对凌思南而言,这也是她人生新的一天。
作为一个女人,也作为一个被颠覆了三观的人。
她倚着车站的站牌,伸手揉了揉大腿根,心里把弟弟暗骂了一百遍。
一辆车缓缓开到她眼前。
旁边的传来交头接耳的议论。
“姐姐。”
凌思南乍听这一声,以为自己出了幻觉。
结果发现引起旁人议论的正是家里那辆宾利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