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独有偶,林一鸣也感觉到自己的舌头也是发生了某种变化,很烫,很有力,从而让他有种用舌头都能将铁片顶穿的错觉。
“这是要变成夏朝加藤鹰——林一鸣版。”林一鸣无奈的摆摆头,起身下床,走到窗户旁,抬头望向窗外远处快要落地的太阳,不由想起周大人字里行间的隐喻,目光透漏出前所未有的决然:
“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或者耍什么阴谋诡计,我林一鸣都一剑斩之!”
…………
“咯咯咯咯~汪汪汪~”
东方泛起鱼肚白,鸡鸣声、狗叫声不绝于耳,在林一鸣与苏瑾时离开青州之日,传到了屋脊上。
林一鸣躺在青石瓦砾上,目光望着怀中人头顶,几颗俏皮的发丝正挠着他的下巴,瑾儿酣睡正香。
昨夜练完心法后,就马不停蹄去了仙宝斋,在那位“哎哟喂~”美妇老板那取了两枚戒指,买了些日用品,在美妇人那含着某种情愫的注视下离开了仙宝斋。
回到苏府,吃了晚膳,便和瑾儿在屋顶上闲聊、习武、喝酒。
他说起了在山上的日常点滴,从一天打三顿的习武,到为了寻找所谓的金手指滴血、找戒指、寻系统,甚至到悬崖绝壁处寻找洞窟。
当然,没有说出金手指,只是说出他干出的奇葩事情,至于孝心变质,万万不可说出。
往后的故事,他便没再讲了,毕竟自从离开山上就遇到了野猪林这事件。
苏瑾时也说出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在她懵懵懂懂时,被娘亲带着游览夫子庙、秦淮河的夜景。
读书识字时,她学的更快,而兄长则因为喜欢和男子在一起玩乐,不喜读书,经常被父亲罚抄书。
习武强身健体时,哥哥一骑绝尘,她则笨手笨脚,天天被父亲罚着扎马步。
等到长大些,哥哥入了军营,而她拜了玄天宫宫主为师,吃饭读书,练习剑法,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如此反复着,谁说女子不如男,她苏瑾时也能扛起责任,也养成对异性的冷淡,生人勿近的神态。
聊到野猪林后,不知不觉喝完了壶中酒。
苏瑾时睡意和醉意交加,迷迷糊糊靠在了林一鸣肩膀上,感受着身边十足的男人气息,合上了双眸。
因为靠着并不是很舒服,半途之时,林一鸣把苏瑾时放平了些,半躺在了怀里。
此时苏瑾时脸颊贴着林一鸣的右臂,上半身靠在胸口,高耸挺拔如峰的双乳,在重力作用下两团叠在一起,隔着淡蓝色布料,依旧能感觉了那抹温热和饱满,还能隐隐瞧见衣襟凸起的乳头。
昨夜黑灯瞎火只有月色,林一鸣还没瞧见特别之处,此时天色逐渐亮起,才发现瑾儿好像没有穿裹胸,只穿了裙子。
林一鸣低头打量一眼,想着非礼勿视,越不想看,眼睛跟灌了铅似的,挪都挪不开,要不要上手摸一下?
罢了,又不是色中饿鬼,叹了口气,摆了摆头,把正停留在胸部上空中的大手收回,继而从袖中拿出从出生就伴随一起的半圆麒麟白玉玉佩,对着月色目光再次看了不止万遍的半圆玉佩,除了玉佩上刻了个【林】字,再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和可用信息。
想必,可能是他从未见过的亲人亦或是母亲留不来的。
……
同时刻。
一处不知道在夏朝哪个位置的山谷。
夜幕渐亮,星辰点点,月花如水,倾洒在那片被称作“百花谷”的山谷之中。
谷中百花齐放,竞相绽放,各色花瓣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宛如一幅绚丽的织锦。
微风轻拂,花香袭人,伴随着夜嘤的啼鸣,营造出一种超凡尘世的宁静与和谐。
在这片花海的中央,一位约莫三十五六岁白发女子梳着仙子流云髻独立于月光之下,发丝如霜似雪,柔顺地垂落于肩头,随风飘舞,仿佛能听到冰丝轻触的细微声响与周围的花影交织成一幅动人的画卷。
白发女子身着袭素白长裙,裙摆轻盈如云,随风飘扬,裙上绣有精致的银丝花纹,闪烁着淡淡的光泽。
腰间系着一条细长的银色腰带,既显出纤细的腰身,又增添了几分飘逸之感。
脚踏一双白玉般的绣鞋,鞋面绣有精致的莲花图案,不染一丝尘埃。
面容清丽绝尘,肌肤如凝脂般细腻双眸清澈如秋水,透着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
面庞轮廓柔和,眉如远山含翠,鼻梁挺直,唇色如樱,不施脂粉,却自有一番天然去雕饰的美丽。
而这位白发女子便是消失江湖许久的百花谷谷主,洛玄大陆四大绝色美人的冰玉娘娘——秦月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