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大夫把前辈手臂露出来。”随即说完也把自己的手臂露出,瞧着此针头比前世的注射器还要大,心里发慌,深吸一口气缓缓将针头扎入自己的手臂静脉血管。
旁观的两人,见林一鸣此举以为他要放血,心生不妥觉得和救人毫不相干,苏瑾时连忙握住林一鸣手腕焦急地问道:“你干什么?有这么给自己放血吗,我不允许你这么做。”
“没事,我知道,我不会伤害自己的,这是要给前辈输血,难道你不想救前辈吗?”林一鸣露出了放宽心的笑容回道。
苏瑾时看到林一鸣不像开玩笑的神态,也慢慢松了小手,但心里却是如果看到林一鸣有什么不测,她会立马出手阻拦。
一直在旁边看着的绝色美妇,心里也暗暗称奇,这种医治方法前所未见,就连自己的丈夫可能也没见过,不由心里对眼前的白衣公子产生了好奇,想看他如何解救此人。
随着时间的流逝,林一鸣抽了人体极限的四百毫升,嘴唇微微发白,额头冒出微微冷汗,随后起身走到岩田面前将抽好的血液缓缓注入岩田体内。
林一鸣众人都在在床塌外一直在看岩田的反应,看他会不会有排斥反应,或者出现不适,只见岩田面色渐渐做血色起来,不禁都让其众人松了口气。
最欢喜的莫过于绝色妇人,因为她看到了不一样的医术,在眼前男子手中发生,这是不可思议的事情,尤其是她心爱的相公知道此事,肯定会饭不思寝不语,肯定会和这位公子成为挚友。
绝色妇人最先上前去,号了号岩田脉搏,发现脉象平缓,不那么紊乱,岩田的命算是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对着林一鸣惊喜道:
“两位,这位已经算是保下命来,剩下的就是修养,再敷上金疮药,再配以内服的汤药,不出半月,定能痊愈。”
苏瑾时见岩叔无生命大碍,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地连忙地拱手回道:那就多谢大夫,晚辈感激不尽,不知这金疮药和汤药需要多少银两?
绝色妇人摆手道:“这可不是我的功劳,你得应该感谢这位公子,不是他这种奇妙的医术,恐怕我和我相公也救不了,所以这些药钱就不要了”说完指了指林一鸣接着道:“再说像这位公子的医术,我家相公要知道了,会责骂奴家的,所以就当交个朋友,所以不必拘于银两,互相帮助是应该的,让那位好好养伤即可,不必担心费用,在说也花不了什么。”
苏瑾时看着林一鸣额头冒出微微冷汗,心里还是有点愧疚,她当然知道最应该感谢的是林一鸣,就是不知道如何报答,刚要开口就被林一鸣打断。
林一鸣见苏瑾时便知其意思,气氛有点尴尬便开口调笑说道:
“不需要你报答什么,就是以后不要踢我屁股就行了,你得帮我重新买一件衣服便可。”
与此同时苏瑾时此时低头不敢看林一鸣,猜他会提出什么作为报答,银两?
功法?
兵器?
或者心里隐隐期待不敢去想的,又或者又希望他提出过分的要求,那自己会答应他吗?
但是听到不要在踢他屁股的时候,那种登徒子的感觉又回来了,同时心里又失落又气愤。
苏瑾时的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说道:
“你说的不需要报答什么,过了这个村可没这店了,哼!”
林一鸣知道她什么性格,没有和她争论,便转移话题道:“现在岩前辈已无大碍,你青州可有亲戚?”
苏瑾时知道此时不能耍脾气,心里还是不舒服便娇喝道:“我兄嫂驻扎在青州,我哥哥是青州校尉,岩叔在苏府修养即可,我们可以去那。”
林一鸣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随即站起身来瞥了瞥美貌妇人翘臀说道:
“那我们就不打扰大夫了,有事的话我会在青州苏府待个一两天,派人到苏府即可。”
“奴家姓徐单名一个梅字,叫我徐夫人即可,莫要叫徐大夫,显得生份,更何况以后还要指教公子你,是我们夫妻二人打扰你才是,等他回来我会告知他。”
“晚辈姓林名一鸣,徐夫人严重了,晚辈会把自己知道的告知二位,救更多的需要救治的人。”
妙春堂门口,林一鸣将岩田扶在马车躺好,回头转身对送在门外的徐夫人拱拳道:“徐夫人留步,晚辈告辞。”随即双目瞥了一眼徐夫人胸部,上了马车。
“徐夫人,告辞。”苏瑾时拱手道。
“告辞林公子,苏小姐。”
“驾”──
徐夫人看向远处的马车,美眸紧盯着远处的白色人影,心里不知想什么,就转身进入妙春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