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着章妍的双肩把她扳过来,面对着盛银志的章妍,微带娇羞,盛银志注视着眼前的美丽裸体,挺拔圆润的乳房,乳头却如两粒黄豆似的细小,乳晕也不大,看来是没有经历过多少性生活。
章妍退后几步,让盛银志更清楚地观察自己的身体,平坦的小腹下,阴毛不多,两腿间一道细缝。
“盛先生,你可以任意处置我的身体了。”章妍低眉顺眼地说。
“你要先肏一下章妍的贱屄吗?”
章妍之前,盛银志已经虐杀过三个欲女了,所以,此时虽然他鸡巴也硬如铁枪,但却知道,如果这时肏了她,接着再折磨起来就会性趣大减。
所以他指了指受刑凳,说:“你躺下吧,我要把你绑起来,防止你挣扎。”章妍本来想说就这样,自己不会挣扎,接着一想:受到痛苦后挣扎是人的本能反应,自己也难免,于是就乖乖地走到客服室专门的受刑凳上,那是一个刚好适合一个人躺的条形凳,两边是手铐。
盛银志摆弄着凳上的活动枢纽,把四副手铐调整到适合的位置,然后把章妍的两手两脚一一拷起来。
这样,章妍的四肢不能动了,呈大字型躺着,任人宰割。
盛银志拿起银针,那一瞬间,那种他已经熟悉的恨意又涌上心头,他要狠狠地惩罚这些有着美丽躯壳的女人们,是她们这种女人害的他,命运已经无法改变,他唯有在漂亮女人身上实施残虐来发泄心头的愤恨。
章妍注视着盛银志的举动,看到他拿出银针,脸上的表情随即充满仇恨,她心头微微一颤,同时又是一股悸动从阴部扩散开来,这个男人此时满腔怒火,自己要有苦头吃了,而这,正是她渴盼的。
不用看自己的下身,她也知道,自己阴道内此时变得湿漉漉了。
盛银志也注意到了章妍的生理反应,阴部春水潺潺,乳头也圆鼓鼓地挺立起来。
“贱货!”他骂了一句,然后右手持银针,对准章妍的右乳头下方约5厘米处扎了下去,他按照老中医教的,捏着银针左转三圈,再右转五圈,按此规律交替着把银针扎进章妍的肌肤。
刚开始的时候,章妍只是身体被刺入尖刺时本能的微微一抖,那是轻微的刺痛。
可当盛银志按照左三右五的规律转完第一个八圈时,章妍顿时感到一阵冰冷的痛感从被刺的部位散发开来。
那是一张冰冷和钻心的疼痛,章妍活了18岁,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的痛苦,这种痛苦瞬间就从右乳传遍全身,彷佛有一股奇异的冰针在她体内乱窜,五脏六腑都被带动着痛了起来。
“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身体不安地扭动起来,试图挣脱束缚摆脱痛苦,这是身体的本能反应。
她张大嘴大口地呼吸。
这时盛银志继续重复左三右五的转动,第二轮。
“啊……哟……”章妍又是一声呻吟,平躺着的身体朝上弓了起来,急促地呼吸着,脸上开始渗出汗珠!
因为第二轮她感到的是一种相反的痛感,虽然仍是彷佛有一股奇异的铁针在体内乱窜,但这次却是炙热的,彷佛那是一根烧红的铁针在体内飞速地游动,全身顿时从刚才的冰冷专为燥热。
盛银志冷静地看着章妍的反应,心里很满意。
据说当年汪伪集团用这种酷刑迫使很多抗日志士招供。
他继续转动手里的银针,让章妍在“冰火五重天”中备受煎熬,刺过右乳后,又换成左乳,接着是阴部,当他试图把银针刺向章妍的阴唇时,惊讶地发现她的阴唇泛红,淫水早已淌满了身下的凳子。
他凑过去看章妍的头,发现她已经痛晕过去,但脸上的表情却带着明显的满足,乳头也恢复了挺立的状态,刚才只顾着施刑,这时他才回想起,章妍的叫声刚开始时还是真正的惨叫,后来,惨叫中已夹杂着快感的呻吟。
看来真是个受虐狂。
他用左手的食指和拇指掰开章妍的阴唇,然后右手捏着银针刺入章妍的阴部,刚一开始转动,已经昏迷过去的章妍又痛醒过来。
这时她的叫声就是快感多于惨叫了,她拼命扭动着身体,看似要躲避银针,但盛银志分明感到她在努力张开两腿,那是贪图痛感的理性意识在抗拒身体躲避痛苦的本能反应。
淫水依然不断地从娇美的阴部流出来。
章妍抵受不住痛苦和快感,又昏迷过去,脸上涕泗横流,樱唇微张。
盛银志决定停止了,再这样下去,章妍不是痛死就要兴奋而死,但他还有别的酷刑要在她身上施展。
于是他把银针移到章妍阴部下方,扎进去,左五圈,右三圈,跟刚才的程序刚好相反,只见章妍呼出一口长气,从昏迷中苏醒过来,似乎刚睡醒似的转头两边望望。
然后才看见盛银志。
“怎么不扎了?继续扎呀!我……我好喜欢!”她要求说。
盛银志是第一次使用老中医教的这首绝技,眼见效果显着,不由得暗暗佩服祖国医学的神奇。
这种痛穴扎针的酷刑还有一个快速恢复法,就是反转为左五右三,这可以快速地让受刑人恢复神智,身上的痛苦也会消失,这是为了在受刑人受不了酷刑决定招供时,可以有正常的理智说出信息。
这种刑罚还有个特点就是男女有别,对于男人,是扎头部,太阳穴和百会穴等,对于女人,则是扎乳房和阴部。
扎男人时可以辅以肾水加大痛苦,对于女人,则可以用男人的精液蘸在银针上,但那样做需要熟练的高手,初学者掌握不好手法,极有可能会扎死受刑人,这就达不到逼供的目的了,所以,这里盛银志也不敢采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