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巧过两日,就是唐舒窈的生辰了。
顺利的话,司沂的目光落在她晶亮的脸上,说不准还能试试药,看看药奴的效果。
芙潼鼓着勇气,刚想要说打马的事情,太子殿下率先开了口,她不说了。
芙潼不想去打马,那天马鞭打在身上,疼得芙潼身上起了阴影。
她想问可不可以换一个。
可是司沂提了,只要能跟司沂一起出去,打马也是可以的。
“好。”
相顾无言,司沂摸摸她的头发。
“回去吧。”
司沂要走了,芙潼很想留下他。
可是他的脚已经踏了出去,要说点什么司沂才会留下,陪陪她呢?
不知道说什么,小姑娘急得快要哭了。
她最近抱猫抱习惯了,就这样凑了上去,一双小手扣捏着太子殿下的玉佩。
依恋想念他的体温,司沂身上太温暖了。
想闻一闻,芙潼仰着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委委屈屈。
“司沂,走之前,可不可以抱抱?”
◎芙潼抬头的时候,脸有一点点红。◎
司沂居高临下看着她,唇边扬起一个讥诮至极的冷笑。
芙潼问了便一直垂着眼皮。
没有发现他脸上噤若寒蝉,嘲讽和冷意。
也不知道在她视角眼里的救命恩人,世上对芙潼最好的司沂,是用这样透骨冰凉的眼神看她的。
芙潼全都看不到。
太子龙纹玉佩被邺襄女握在手里,两只手都攥得紧紧的。
她实在是太想要点安全感,所以才会变得执拗。
可能真的是太害怕了。
这里的人,对她好的只有司沂。
她的手颇看得出携带了点威胁的意味,若是他不应下。
她是不是就拽着,不松手。
这是司沂的贴身配物,除了近卫还没有人碰过。
前些日被她哭湿的衣衫,司沂回去后就叫人拿去烧了,肩头也搓洗了很多遍,包括初次被她亲过的脸颊。
很久。
才搓掉那股烦人恶心的黏腻感。这块玉佩又实在不好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