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舒诧异地看着林风,眼睛微微眯起,足足三秒过后,也就是林风想要为自己大逆不道的想法道歉求饶时,忽然破颜一笑。
也就在这时,杂物间传来一道令他浑身僵硬的声音:
“啊~~~啊~~~”
没错,这是他自认为的女朋友,最重要的恋人的声音。
林风在阮舒似笑非笑的表情里屏住了呼吸,胯下勃起的,只有九厘米左右的阴茎正被后者用温润小手捏在掌心。
他想要说些什么,但杂物间更大的冲击随之袭来。
“……不……停一下……啊……”
“啊……嗯……时间……差不多了……林风……可能在楼梯等着了……”
欲拒还羞的甜美喘息与淫靡压抑的呻吟声,伴随着微弱的纸张沙沙声,在外面的走廊回荡着。
那一刻,他心脏狂跳不止,仿佛要从喉咙里挤出来一般。
林风竭尽全力压制自己粗重的喘息,但面前的阮舒嘴角扬起一丝浅笑,那微微上挑的眼角,切切实实的让林风感受到什么叫媚眼如丝。
“他们做的正爽,可没心思听外面有一个绿帽变态男的喘息声。”
这是阮舒带着嘲笑意味的讽刺,但林风明显感受到自己肉棒涨得更硬。
一条条青茎盘旋在肉杆,源源不断地血液正运输到阴茎,此时的他,如同筛糠一般,在凳子上抖动不已。
“嘴里面说着要去见林风,屁股却翘得这么高,说实话,你完全就不在乎这家伙。”
声音低沉,但林风一下子就辨别出是房间里面贺焱的嗓音:
“腿再夹紧点,嘶……待会记得问问那小兔崽子,到底能不能把方案带出来。”
方案……
创意部,他还要去创意部偷方案。
这句话仿佛是一盆冷水直接浇到林风天灵盖,将他拉回现实,快感一时控制不住,尾椎骨处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胸膛猛烈起伏之下,他竟然要在阮舒的手里泄出精液了!
在那一刻,阮舒小手下移,握紧棒根底部,同时右手指尖环成圆圈,顺着龟头冠状沟的棱角深深刺入,深入骨髓的剧痛让这位早泄男生生压住了射精欲望。
“没用的东西,没用的男人。”阮舒在心里评价道。
喘息了好一会,林风才羞愧地说道:“阮舒姐……对……对不起……那个你刚才听到的……”
阮舒怎么会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先就是龟头握在手里,就差点走精的愧疚感与失败感,二是贺焱说到的方案,疑似事情败露,内心不安。
“你好像听到方案两个字,就紧张得很,现在如此,上次---”她拖着长长的音调:“在楼梯口也是如此,只要听到这两个字,就会射出来。”
阮舒特意强调了“在楼梯口”四个字,林风立刻意识到,在两周前阮舒已经注意到他们的计划了。
的确,杂物间这地方很少有人过来,他也是在楼梯听到沉闷的呻吟声,按耐不住地好奇与不安才找过来的。
也就是说,眼前这个莫名其妙帮自己撸管的女人,带有毫不掩饰的目的。
不知不觉间,方案两个字像热炭般烫人,烫的林风额头直直冒汗。
“不用这么紧张。”阮舒声音柔柔的,就和握着他肉棒的小手一样绵软:“我对你没什么恶意,只是曾经同样作为被威胁,逼迫的同病相怜者,想要抚慰你而已。”
“当然,我知道你不介意头上戴一顶或者两顶帽子。”她的声音就像来自深渊,每次震动都在林风心里划出深深痕迹:“可你还是很不甘心。”
“贺焱不仅睡走你的女朋友,还让她冒着违背法律的风险,和你一起窃取机密,他摧毁的是你们的一切,感情,未来,就连我这个入职才两周的新员工都能发现这件事,你们事发也就是早晚而已,后果……”
她冷哼一声,狠狠地攥紧手里逐渐萎缩下来的阳具:“可想而知,两个人都进监狱,出狱以后进大公司的黑名单,再也别想找到工作。”
“说来可悲,你除去工作之外,就是个路人都不如的家伙,既不是俊男,更没有什么特殊才能,还是个早泄,唯一优点,或许是能接受戴个绿帽?”
“然而,贺焱他就连这个机会都不想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