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夏一开始还很猎奇,后来越看越觉得她的眼睛和脑也是有贞操的,不能被不熟的男人随便强奸。
什么“看到你和他亲密,我心好痛”,这不就是偷窥?
“深夜想着你迷人的身体,好硬,你会在他身下婉转呻吟吗”,这不就是意淫?
“你总是说我们有点像,你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好想蒙住你的眼睛,这时候我吻你,你会不会察觉出我们的不同”,好家伙,直接ntr上了。
维夏看不下去,直接把人前霁月风光,人后疯癫脑残的江子濯在消息列表里放置了,他发到99+她也绝不点开看一眼。
防止知道太多被灭口。
直到一天晚上她睡得正香,床头手机来电震动,她翻了个身还震,她一把打到床下,在床板底下继续震,像在耳边环绕飞舞的蜜蜂。
她捞起手机看都不看一眼,接听怒吼:“知不知道现在是凌晨2点!?”
男人痛苦的喘息声停滞。
“你谁啊?不说话我挂了。”她烦躁地抓抓头发。
那头不说话,直接挂了。
维夏莫名其妙地放下手机,再看一眼界面,居然是江子濯给她打的电话。
真正的“文件传输助手”是不可能接通电话的,马甲掉了,维夏吓飞出一身冷汗。
她火速拉黑江子濯,还好因为这个名称和头像不方便群内吹水,她早有一个加满了班群、同学的新号。
只要原号继续装死,江子濯想要找她,还真有些难度。
后续维夏不敢用这个号了,江子濯也养成了不再对“文件传输助手”发癫而好习惯。
余温坐到维夏的另一边,同她说话,维夏也不好再偷看江子濯,偷偷猜测他青春暗恋故事的悲剧后续。
听见维夏的声音,江子濯举杯的手一顿,眉头更加难展。心情一旦难平,连他杯中红酒的口感都粗涩起来。
坐在维夏和江子濯中间的人姗姗来迟。
当系统扫描到这个五官深邃,身型颀长的男人,又是惊喜:高质量!
维夏:噫,他有女朋友的。
殷辙衬衫袖口挽起,灰色西装外套搭在他筋络浮起的结实胳膊上,迈着长腿走来,连发丝都被精心打理过,和一桌稚气未脱的青年们形成鲜明对比。
大家仿佛来到BOSS直聘现场,喧闹的气氛都沉静片刻。
殷辙也神色严肃地走到桌边,忽而憋不住气地松弛一笑,星眸皓齿,俊眉飞挑,露出尖尖的虎牙,瞬间跃动年轻起来。
“来晚了,自罚三杯。”他举起桌上的红酒杯一饮而尽。
“你这么说,我们可不会客气。”江子濯笑着给他满上。
殷辙挑眉,连喝三杯,场面的气氛又躁动起来,一时间交杯结盏、叮叮当当的。
维夏饿了,不高兴喝酒,就和余温碰碰杯算了。
“殷辙你怎么穿成这样?我们差点都不敢呼吸了。”
维夏觑见身旁的殷辙扯脖子上的领带,神色有些局促:“导师有个会议,非要我穿成这样才能陪他出面。”
他将束缚脖子的领带取下仔细迭好放在一旁,旋即解开衬衫的前两粒纽扣,释放出麦色结实的锁骨和颈肌。
那条黑灰斜纹的领带飘到维夏脚边,她犹豫了一下,在殷辙起身同对桌碰杯的时候,弯腰伏进狭小的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