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后方九立马把身上那件厚外套脱了下来,搂着傅原洲的腰,感受到他身上熟悉的问道安心的想闭眼。
傅原洲环着怀里的人,十分惊奇,居然站着也能睡着,难做不成真的把人折腾坏了?
方九一直睡到天色渐晚还没有醒过来的意思,傅原洲心里担心,但人却实实在在只是睡觉,没有任何异常。
他又想起被自己撕掉那份报告单,看着床上的人始终安逸,穿了衣服起身出门。
临走前特意把方九的手机调成静音,放在手边,以防醒过来找不到他。
傅原洲冷着脸给季河打去了电话,快要超时才被接听,那边声音有些杂乱,时不时传来喝酒的碰杯声,随着一道关门声落下,隔绝了那股嘈杂声。
季河声音里满是激动,“兄弟你可算是找了个好时间就了我一命,要不然还被按在酒桌上不让走。”
“我现在可算知道你被逼着相亲的痛苦了。。。”
傅原洲没心情和他聊这些,直接问道:“你们家医院里那个当初给方九做检查的医生住哪儿?我找他有事。”
“这种事情我哪儿知道,不过医院里有档案记录,这样,你过来接我,我给你去找。”
再待下去他家宝贝该发火了,虽然提前有报备只是走个过场,可呆的时间太久难免发脾气,正愁没有借口,这不送上门来了。
“地址。”傅原洲不愿多等,他背着方九出来调查他的事情,最好能在他醒过来的时候赶回来。
两地相隔不远,还好能顺路,时间上花费不了多少。
傅原洲连车都没下,季河到只酒桌上提了一嘴,就被放了出来,他父亲本就有意让他跟着学点东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既然有个合理地借口也不好拒绝。
车上季河一直叹气,愁苦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和父亲提关于郑泽的事情,“我现在已经快把头低到地上了,终于明白你为什么想要好好创出一番事业,还得自己有了本事才能保住自己喜欢的人。”
傅原洲难得愿意和他谈这点事情,“现在明白了也不晚,你父亲要求没那么高,做的不好不坏接手肯定没问题。”
季河嘿嘿笑了两声,止不住的叹气,“你找那个医生有什么事?你心头肉出问题了?”
“。。。算是吧,他有事情瞒着我。”
“啊?这结婚就开始有问题了,不会因为那个老头。。。”
傅原洲狠狠等了他一眼,“那你那点心思放干净点,他是身体上有事瞒着我,不是感情上。”
“那也是,堂堂一个小少爷,怎么也看不上年纪大的,不过你要找的人不一定找得到,虽然不知道他住哪儿,但最近医院外派搞科研,我大概知道他被派去学习了,针对什么dhr的,估计是什么特效药吧。”
傅原洲听着心里一颤,dhr!那种东西什么时候是特效药了,不是禁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