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九没有推脱,小心翼翼的把东西收好,“谢谢!”
到家的时候天色尚早,外面没有人回来的迹象,心里不自觉松了一口气。
想着之前自己陆续收回的股份,也该能和方弘明斗一斗了,可那不是他的最终目的,只是把公司夺回来,太便宜他了。
方九脑袋里想这事情眼神放空的开门,刚好撞上要离开的谢芹,方斯宇的母亲。
虽然生活在同个屋檐下,相比起那对父子,两人交际不多,或者说,她和这个家里的每个人都不亲昵,包括自己的儿子。
方九不关心他们一家人的情感状况,谢芹不像那对父子一样对他冷嘲热讽,暗地里使绊子,她总是置身事外充当着家里观众的身份。
谢芹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脸上并没有留下太多岁月的痕迹,身上穿着件晚礼服,是回来拿包的,无意间碰上。
她三天两头就要往外跑,名存实亡的婚姻方弘明也不屑于去管,只是重要场合需要带她去见见人。
方九看到了也没说话,越过人想要回房间。
身后谢芹却冷淡的开口:“过几天宴会的衣服送去房间了,有什么不合适的提前和管家说。”
方九停在楼梯中间处,没有回头淡淡道:“知道了。”
床铺上果真放这东西,看着那衣服他就开始想到傅原洲。
等到了那天,两个人有的是机会见面,看他怎么躲。
他疲惫的铺在衣服上深吸了一口气,意识渐渐混沌,一夜未眠的睡意袭来,最后竟然就那样抱着衣服昏睡过去。
再睁眼是,外面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他是被是身体上的不适折磨醒的,身体里不断翻腾的情欲企图湮灭意识。
上次在医院里发生的事情他心里清楚,这几天身体无法预料的发情期就是分化失败的后遗症。
床头的抽屉里早就备好了抑制剂,身体上的无力感无法支撑起身,挣扎间他不慎从床上滚落,重重摔在地上。
呼吸出的炽热气息被封闭在这间屋子里,此时他很庆幸屋子的封闭性没有问题,如果让方斯宇看见他这幅样子,还不知道会怎么要了他的命。
他努力的从抽屉里取出抑制剂,下手狠厉的的注射到腺体中,推进速度很快,疼痛感也迅速飙升,他紧咬着呀只发出几声痛苦的哼响,拉下床上的衣服,把头埋在上面寻求一丝安抚感。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发作时的症状一次比一次强烈,接二连三的复发普通人身体上也吃不消。
腺体处已经红肿,一触碰就隐隐作痛,他也只能强忍着重新粘上抑制贴,虚脱的身体促使他心里越发盼望着想见到那个人。
却又担心方弘明他们的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