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二人躺在塌上,靠的很近很近,江缨端着一本书,很有耐心地教他识字。
贺重锦回来的时候,浑身扑面而来的酒气,他浑身炙热,从门边晃着走了两步,然后跌倒在了床榻上。
江缨未免疑惑:“夫君,你不是?去查案了吗?还?有,你这衣服是?雪庐书院的学子服吗?”
贺重锦喝了不少醉仙酿,昏昏沉沉的,也没言语。
小岁安凑近了闻了闻,当场捏紧鼻子,变成苦瓜脸:“不好闻!”
贺重锦喝醉了,得?需要人照顾,今夜只能让红豆带着小岁安去别的房间睡了。
结果红豆一来,小岁安一听要与红豆离开房间,不能跟着娘亲一起睡,见势不妙,当场嚎啕大哭。
小泪珠子一颗一颗掉落,小岁安那模样简直可怜又?委屈:“岁安要和娘亲一起,睡!”
江缨看了一眼醉倒在床榻上的贺重锦,一时有些为难:“这……”
果然,曾经的担心是?对的,孩子出?生后,长大了一直吵着要娘亲。
三个?时辰后,小岁安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在塌上睡着了,稍微清醒了些的贺重锦则被江缨扶着走到屏风后的木桶边。
他醉得?实在是?太厉害了,江缨受不了酒气,耐心地解开贺重锦身上的衣带,将满是?酒味儿地学子服挂到屏风上。
“沐浴,把身上的酒气洗一洗。”
“缨缨。”
“我在,夫君今日?做什么去了?”
贺重锦尚有些清醒后,俯身抱着江缨,竟是?答非所问道?:“你说过,今晚……我们……”
她愣了一下,顿时觉得?大脑一片空白,支支吾吾道?:“其实,也不过是?随口提一句罢了,想不到夫君醉成这样……还?记得?啊,哈哈。”
他醉得?厉害,唇角勾起一抹弧度,声音带着迷醉的哑:“缨缨既然答应,该当信守承诺。”
也不知怎得?,江缨听到贺重锦这样的声音,江缨的心就痒得?厉害,面颊也烧得?通红。
言罢,那人就开始亲吻着她的脖颈,他的吻细腻而又?绵长,触及着江缨每一寸的敏感神经。
贺重锦真的醉了,连小岁安都忘了。
吻了一会儿,就被江缨推开:“罢了,岁安还?在呢。”
可是?他醉得?深了,哪里顾得?了这些?
她仅有的,中衣上衣的衣角在木桶的水中起起伏伏,白皙双腿弯曲着。
江缨一手掩着嘴,尽量不发出?声音,一手抓着木桶的边缘。
水面泛起阵阵涟漪,女?子的双肩缓缓地沉了下去,她轻轻喘息,感受着那细密的交融。
每次,在那锋刃探入白云,她都会下意识的慌乱无措,然后慢慢适应下来。
二人缠绵亲吻了一会儿,浮在水面上的白云越来越多,就像绵延不断的雨。
女?子搭在肩头?的麻花辫再次荡了起来,像奔跑在草地上的,那欢快的小白兔。
贺重锦倒也不会真的不管不顾,为了不让小岁安发现,他用吻去堵住江缨的唇,咽下她所有的喘息声。
一道?屏风之隔,小岁安正在塌上睡得?正香,全然不知那屏风后,另一面的风起云涌。
喝醉了的贺重锦,就像是?变了一个?人,江缨好几次都要招架不住了,堪堪喊停。
隔了许久。贺重锦才后知后觉地刹车,却没有退出?来,他粗重的喘息带着得?逞的笑:“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