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迅速拿出一个敞开口的小瓶,朝着陆思淇泼过去。莫非的硫酸?!陆思淇出于女生爱美的本能迅速捂住了脸,可她没有屏住呼吸。
瓶中液体洒在身上,粘粘的,凉凉的,还有一种奇怪的味道。
嗅入它,就像嗅入一条火龙。
那种热气在陆思淇身体肺部扩散,几个呼吸就到达全身。
“不,不好,这不是硫酸……这种味道,好奇怪……”
陆思淇往外踏出一步,整只脚突然如针扎的一般,麻痹感从脚踝蔓延全身,陆思淇摔在地上,身体无力,脑袋混沌,呼吸变得困难。
“哟。”青年站在她身旁。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她用倔强迷离的眼神看着那人。
“思琪,你连我的名字都记不得了?那你记好了,我叫次青年,刚才撒下的,是对思琪特殊定制的易孕药哦。”青年帅哥拽住她的腿,陆思淇的双手紧紧扯着地面,手指抠出血色。
“啧,看来你还是不死心。”次青年对着旁边的车皱起眉头,“喂,你这家伙过来干什么。”
车上跳下来一个人,他光着头,没有眉毛,笑眯眯地走了过来。
陆思淇看向光头,这是一个熟人,看到他,陆思淇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眼神里充满了哀求:“救…救……”
“思琪,你说什么?”光头男人把耳朵凑过去,很震惊:“思琪在跟我说,舅舅吾欸。”
次青年笑了笑:“那你想做甚么呢?”
“我想想啊。”光头故作思考地看着陆思淇,捏着她的脸笑道:
“果然还是不不做舅舅了,好不容易有和思琪便器一起玩耍的机会,成为她的亲人太可惜了。”
说完,光头捧着陆思淇的双脸,后者脸上泛红,眼睛空洞,底子却好,显示一种病态的美。
“真像可口的苹果啊。”他啃上陆思淇的脸颊,用充满粘液的舌头舔舐她脸上的每一寸,陆思淇下意识抿起双唇,但其它部位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陆思淇的耳朵几乎听不到,鼻子里全是唾液的味道,又黏又臭。
“青年,你怎么玩都随意,我只有一个要求,这张嘴的要留给我,我来帮思琪检测牙齿健康问题。”
次青年有点为难:“你的爱好我们都知道,一月光是堵住气管送进医院的就有好几个。这次不只是你我,兄弟们都是要检查的,你这一弄,大家没法尽兴了。”
光头笑笑:“没事,我请了医生,正在我车内自医呢,相信她一定能帮助我。”
“那就没问题了,帮我把思琪便器抬到车上吧。”
光头把嘴凑到陆思淇耳边,如恶魔低语:“他说得没错,我们十个人,每个都要好好地享用思琪便器哦。”
两个人一前一后,拖东西似的把她拖上车。随后,光头回到自己的车内。
“呼,呼,呼……”陆思淇坐在车厢里,那种麻痹感已经在全身蔓延了。
最让她难以启齿的是,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像一剑长虹一样集中在胸前一带,从两股之间蔓延到肚脐之上的地方。
只要稍重的呼吸,胸口便像流血后被纱布揉捏擦拭一样,体内的分泌液带着她的理智,源源不断地流出,燥热湿滑。
“别担心,我不会对你怎样的,就像你之前对我的态度一样,我现在也要让你知道,你不配。”
他拍了拍手,似乎是什么额外附加的声控装置被激活了,车座下面居然藏着一个女人!
女人穿着荷兰进口灰色牛皮三点式,带着黑色遮面一盖眼,口中含着球状带孔粉龙珠,身体中传来机械零件颤动的嗡嗡声,在扮演大型游戏里的机器人。
她拿着一条如婴儿手臂粗的绳圈,缓缓抖落,把绳头穿过陆思淇的腿间。陆思淇看起来如女神般高傲,身体也不过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
男人把玩着手里的相机,调整着摄像头,一脸玩味地看着陆思淇。
陆思淇的脸色潮红,被绳子摩擦的腿部已经让她经历了一次小高潮,但她在拼命抵抗这种冲动。
听着耳边机械的嗡嗡声,还有单反相机按键的咔咔声,陆思淇的内心充满了绝望,难道,她真的要在这个男人的面前瘫倒,浑身抽动,发出高昂凄婉的呻吟?
这种事情不要啊。
“不要,不要……谁都好,有谁来救救我……”陆思淇在心中哀喊着,可惜,你就算是叫破喉咙也是没有谁来救你滴,我写了半天的内容,你一个想法就想结束了,笔又不在你手里,想什么呢妹妹。
如蟒蛇般的绳子在裙下绷紧,贴着身体,拉住绳头两段的女人跪在陆思淇的身旁,口水顺着口球里的缝隙流出,挂出一条条的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