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迎春有些慌张,胡乱找话题,最后将刚才与陈桃花的商量说了。
“哦,我全都听你的。”
明日之事随李迎春安排,常白尽管去做。
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今晚还能完成他的念想吗?
“那你答应补给我的洞房花烛夜呢?”常白按住穿着里衣往被子里钻的李迎春,抿着嘴,低着头。
昏暗的烛光下,明明比李迎春长得高,长得壮的男人满是委屈,眼珠上印着摇曳的光芒,似是水光。
李迎春没做声,也不敢答应。
她有点排斥。
或者说害怕比较明确。
往前数二十年,她没和除了父亲之外的任何一个男人,有贴近的行为。
当然了,教训他们除外。
“等等吧。”
李迎春反手按下常白,声音也不由自主的冷下。
转身从大木箱里抱出了另外一床被子,铺在床的另一边,然后躺进去歪头睡觉。
冷漠的态度叫常白浑身发冷。
是他做错了什么?
然而下一秒。
李迎春闷闷的声音传来,“让我先习惯你的存在。反正我们……”
声音变小,话里的意思十分明确。
常白的情绪瞬间从低落变向昂扬。
“好,我等你。”常白低声应下,躺下后,伸手把李迎春连同她身上的被子牢牢锁住。
许是都念着第二天的事情。
李迎春醒来后,就看到平日里还未起来的陈桃花,和醒了也装睡的李三地站在院子里。
“今天要不让你爹去吧,你和娘一起去请他们。”
陈桃花焦灼了一夜,还是很怵李三地那一堆可怕的家人。
她可以以夫为天,孝顺他们。
可那些人根本不把她当做人看。
“你今天陪你娘去我爹那边,常白陪我去镇上做生意。”李三地也是一脸的烦躁,但烦躁不是对陈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