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虽然冷,但是却睡的香,因为白天实在太累了。正睡的舒服的时候被敲门声给惊醒。“这谁啊?大晚上的跑办公室来干嘛?”秦峰迷迷糊糊地坐起来喊着。“我,开门。”周茜在外面喊着。“你跑这来干什么?你有病吗?”秦峰一听是周茜,顿时一肚子火气全上来了。秦峰爬起来开灯,然后过去开门。“周茜,你是诚心要跟我过不去是不是?我都睡办公室了你还不让我睡个安稳觉,你到底还要怎么样?”秦峰一边发着火,一边鼻子忍不住抽了两下,拿纸擦着鼻涕。“回宿舍睡去。”周茜道。“你神经病啊?说我在那睡不着的是你,我睡办公室了你又叫我睡回去,你这大晚上的硬要把我折腾死是不是?”“你回不回去?你不回去那我也在这陪着你。”周茜说着一屁股坐在秦峰旁边。“我是真想掐死你!”秦峰咬牙切齿,然后乖乖地跟着周茜再次回了宿舍。回宿舍秦峰就躺在了沙发上,他是真困了。“你这就一床被子吗?”周茜问。“不然呢?你见过谁家单身汉准备几套被子的?”“睡床上去!”周茜用脚踢了踢躺在沙发上的秦峰。“我睡床上去?你来睡沙发?”“我睡沙发你要冻死我呀?我也睡床上。”说这话的时候周茜语气虽然硬气,不过脸却有些红。“我睡床上,你也睡床上?你想干嘛?”秦峰吓了一跳。“我想干嘛?你想什么呢?你还怕我非礼你是不是?就你这样的,送我我都不要。”周茜被秦峰的语气和举动气的半死。“我是怕你冻死,好心当成驴肝肺。”周茜越说越气。秦峰愣了愣,他倒是真没想到周茜是为了他考虑。“行了行了,你赶紧去睡吧,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我睡这就行了,冻不死。”“你开什么玩笑,现在外面是什么温度?你就没感觉你都已经要感冒了吗?睡床上去吧,不许脱衣服,将就着和衣睡一晚上,明天去买床被子来就行了。”周茜红着脸道。“你还不打算走?”秦峰瞪大了眼。“我说过了,不把你带回去我死都不会走的。”周茜一场坚定。“我的天呐,我就没见过比你更倔的女人。”秦峰叹了口气,乖乖地进了屋。两个人睡在一张床上,不过是一人睡一头,两个人都没脱衣服。周茜睡在床左边,秦峰睡在右边,两个人都紧紧挨着床边睡着,中间隔了一大块空闲的地方。盖着被子的确是暖和多了,不过两人都没睡意,特别是周茜,十分的紧张,有时候秦峰翻个身都把她吓的直往床下跳。两个人互相折磨了一晚上,一大早秦峰就顶着个黑眼圈带着同样黑眼圈的周茜走进了食堂吃早餐。“秦乡长,这你女朋友啊?真漂亮!”一路上不断有人向秦峰打招呼。周茜依旧是老样子,微笑,不否认,这次秦峰也学乖了,懒得再解释了,因为的确如周茜所说,解释也没有任何作用。洪海峰在食堂里望着与秦峰一起走进来的周茜眉头紧锁。整个碧山最近这段时间过的最不得意的人就要数洪海峰了,新县长上任才不久,老县委书记据说马上就要离开了,趁着这个机会新上任的县长一直在插手组织人事上的事,而碧山肯定是第一个要被调整的。碧山三个副乡长现在只剩两个,副书记也空缺着,班子成员极度的空缺,所以碧山权力结构要进行大洗牌是大概率的事件。所以,最近这段时间不管是许国利还是王云飞基本上都在往上面跑,都想趁着这个调整的机会占到上风。胡佳芸一走,洪海峰就盯上了胡佳芸副书记的位置,为此他在许国利耳朵边不知道明里暗里说了多少遍,但是许国利一直都装傻。洪海峰明白,许国利不会为他出力,这个位置他基本没戏。最关键的是他得到消息,许国利要调走了。而他一直是许国利的心腹,身上深深地烙上了许国利的印记,不管谁接任这个书记,他都不可能得到重用。胡佳芸一走,对于洪月与秦峰之间的事便没人再关注,包括洪海峰自己。秦峰一个刚工作的毛头小子,半年时间就爬到了副乡长兼民政办主任的位置,无论是级别还是权力都不输洪海峰,而洪海峰走到今天花了接近二十年时间。秦峰当然不知道洪海峰心里在想些什么,他回到办公室,拿着手机不停地翻着,给他的那些大学同学打电话,一个个询问有没有帮忙卖橘子的销售渠道。秦峰打了整整一个上午的电话,最后却一无所获,他也终于才知道,很多事情都是看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很难,比如修路,也比如卖橘子。“我听你从昨天到今天一直都在说卖橘子卖橘子的,你到底要干什么?卖橘子?”坐在秦峰办公室里一整天的周茜终于忍不住问着。秦峰没有理会周茜,拿起手机继续求爷爷告奶奶,但是最后还是失败。秦峰抽着烟,心里十分的郁闷。“你到底要干什么事啊?”周茜坐在秦峰面前问。“这事与你无关,是我的工作。”秦峰心情不好。“你这人是什么态度,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办法帮你卖橘子?”秦峰听到这立即转脸问周茜:“你有办法?”“你得先告诉我什么事我才能知道我有没有办法呀,你连什么事都不告诉我我怎么帮你?”秦峰白了一眼周茜,他不认为周茜有办法,但是想着死马当活马医,他现在已经真的是没有任何办法了,所以开口对周茜说着。:()官场之绝对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