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他的声音虚了很多,显然也知道自己的话有多荒谬。
但辛夏捕捉到关键词,对他后面的话便不甚在意了,只追问了一句。
“那个女人长什么样?”
“我有点记不太清了。。好像是短头发,差不多到肩膀,对了!她额头上有块挺明显的疤!”
“其他的我真想不起来了!”
辛夏暗叹:那没错了,又是那个阿音。
京市和粤市相隔几千公里,他们那个走私团伙手究竟伸得有多长,竟然能在这边的考古工作刚展开没多久的时候就开始动手脚了。
辛夏拉了拉方维行的手臂,示意可以把男人放开了。
看辛夏转身准备离开,男人连忙追问道。
“哎!你还没跟我说我这玉佩怎么回事呢?”
“假得不能再假了,随便找个打玉老师傅都看得出来。”
她丢下一句话,便和方维行一道离开了小巷子。
被这件事一耽误,两人回到宾馆的时候天色都变暗了,好在下山的时候跟老师说过了,实在不行今晚就先在山下过夜。
“阿嚏!”
辛夏摸了摸仍旧有些湿润的头发,心想可千万别感冒了。
“你带吹风机了吗?要不我去帮你买一个?开车来回很快的。”
八十年代的吹风机怕不是天价,她现在可买不起。
辛夏摇了摇头,无意间看到方维行这两天腕上带的一只银灰色手表不见了,边开门边随意问道。
“你的表呢?出门的时候不是还带着?”
“哦,我下去的时候看那个人想翻墙离开,就用表砸了他的手。”
不然可能还真让他给跑掉了。
“?!!”
辛夏刚准备谴责他败家,但扭头看到这人一身定制西装,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精致,腕上一颗宝蓝色袖扣可能就够买下好几个同款手表了,又觉得对他来说,扔表确实就跟扔个石头出去没什么区别,都不过是个趁手的工具而已。
“。。你开心就好。”
方维行白天补过觉,所以现在并不困,看到辛夏头发上仍带水汽,估计一时半会儿也睡不了,他便开口问道。
“需要陪你一会儿吗?”
辛夏当然知道方维行是怕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害怕,但和刚认识几天的异性共处一室对她来说还是有点超过尺度了,便开口婉拒道。
“今天真的很感谢你,你放心,我情绪恢复能力很强,不会有什么事的。”
方维行也是鬼使神差才问了那么一句话,问完之后同样觉得不妥,轻咳一声便和她道了晚安。
“早点睡,明天醒了之后来敲我房门就好。”
“好,你也是。”
两人互道晚安各自回房。
此时镇里的一所二层小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