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照香炉生紫烟。
阳光从窗缝钻进小院,洒在木地板上。
昨夜的水渍早已干透,只剩淡淡的痕迹。
旅行者早早醒来,见刻晴睡得沉,他轻手轻脚起身,穿上昨夜散乱的衣服,肉棒晃了晃,他脸红地整理好,心想:昨晚……真是太疯了。
他走出小院,决定先去找甘雨,免得刻晴硬撑着去开会。
他敲开甘雨的门,低声说:“甘雨,阿晴昨晚……嗯,有点累,可能晚点到,麻烦你帮她安排下吧。”他摸着头,嘿嘿笑,尽量说得委婉。
甘雨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了然。
他脸烫得像火烧,心想:她肯定听见了昨晚的声音……他跟甘雨打完招呼,沿着玉京台的石阶下山回吃虎岩买菜。
街上人声鼎沸,摊贩吆喝,他边走边计划:金丝虾球是阿晴的最爱,得做,其他的换个菜色吧。
她口味温和,不喜欢辣的,要不要试试蒙德的风味炖菜?
他挑着新鲜的鱼和蔬菜,心跳乱得像擂鼓,心想:昨晚要了她的身子,今天得给她好好补补。
刻晴躺在小榻上,薄被裹着赤裸的身子,紫发散乱地铺在枕间,猫猫头发髻松垮垮地歪着。
她一向早起,可今早浑身酸痛得像被巨兽碾过,尤其是腿间和腰部,像灌了铅,连翻身都费劲。
她睁开眼,揉了揉酸胀的肩膀,低声嘀咕:“这家伙……昨晚弄得我……”脸烫得像火烧,昨夜的色气画面闪过脑海,她咬住唇,心想:真是丢人,我可是玉衡星!
路过万民堂,香菱探出头,好奇地问:“旅行者,昨晚怎么没回来?”他看着她天真的像妹妹一样的脸不知道怎么回答,低声说:“他……去朋友那儿了。”他实在不好意思说实话,摸着头嘿嘿笑着拎着菜篮子跑开了,心想:阿晴的事,可不能随便说!
七星会议室里,晨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进来,映在长桌上,鎏金香炉里青烟袅袅,弥漫着一股沉香的味道。
刻晴坐在左侧,强撑着疲惫的身子,紫发一丝不苟地束好,制服熨得平整,可腿间的酸痛和腰部的僵硬让她坐立难安。
她低头翻着文件,手指微颤,低声嘀咕:“昨晚那笨蛋……害我今天这样……”脸烫得像火烧,可她咬住唇,硬是挺直腰板,不想露怯。
会议讨论下个月璃月港的政策,她代表手工业群体,主张扶持小型工坊,声音虽哑却坚定:“这些工匠是璃月的根基,不能让商业资本全盘吞噬。”凝光坐在首位,手持茶杯,笑意盈盈地反驳:“商业繁荣才能带动全局,刻晴,大规模产业化才是璃月的未来啊。”两人针锋相对,争辩激烈,她脑子昏昏沉沉,却不肯退让。
会议无果而终。
凝光坐在首位,白皙的手指轻敲茶杯,红唇微抿,眼底藏着洞悉一切的笑意。
她看着刻晴,紫发虽整齐,可眼底的疲惫和步履的僵硬藏不住,她心下了然,低声自语:“这丫头……今日状态可不寻常。”散会后,刻晴揉着酸胀的肩膀起身,步履略僵,正要用雷楔离开,凝光意味深长的眼神扫过来,她心跳漏了一拍,低声嘀咕:“这女人……不会看出什么了吧?”她匆匆离开,腿软得像踩棉花,心底羞耻又甜蜜,昨夜的画面挥之不去。
散会后,人群散去,夜兰如影般闪现,低声汇报:“近日璃月内外隐秘战线平稳。北国银行有小动作,已在掌控中。”她顿了顿,瞥了眼门口,轻声道:“刻晴昨夜似乎……很辛苦。”凝光手指一顿,转着烟袋,嘴角上扬,心想:难怪她今日迟到又疲惫,看来是处子初夜太辛苦了。
她眼底闪过一丝玩味,低声呢喃:“这丫头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啊……”她无意干预刻晴的私生活,可这也是一张底牌,她收起烟袋,心想:旅行者那小子,倒是有本事。
窗外港湾船帆点点,她起身眺望,璃月的未来在她掌中,这点小插曲,不过是棋局外的趣闻。
午后的玉京台阳光和煦,甘雨抱着文件,轻步走到刻晴的小院,昨夜的记忆让她耳根微烫。
她敲了敲门,刻晴开门时,紫发散乱,眼底满是疲惫,她心跳漏了一拍,低声嘀咕:“她果然很累……”她温声说:“刻晴,我听说你今天很累,我可以帮你分担点工作,你好好休息吧。”看着刻晴僵硬的步伐,她犹豫了一下,低声道:“还有……下次小点声。”甘雨脸红得像苹果,心想:昨晚那声音……太大了,我得提醒她。
刻晴的脸也刷地红透,低声喊:“你是不是都知道了?”甘雨点点头,羞涩地说:“我全听到了。”昨夜刻晴的浪叫在她脑海挥之不去,她咬住唇,好奇心压不住,低声问:“旅行者和……我,谁更让你舒服?”问完她就后悔了,脸烫得像火烧,心想:我怎么问这个……太羞耻了!
刻晴愣住,指尖颤抖,没回答,却忽然凑过来亲了她脸颊一下,低声说:“别问了!”然后跑回小榻躲进被子。
午后的吃虎岩阳光明媚,街市喧闹,摊贩的吆喝声混着海风吹来的咸味,旅行者挎着菜篮子刚回到住处,派蒙就飞过来,小手叉腰,气鼓鼓地绕着他转圈。
她尖声喊道:“喂!旅行者,你最近老是抛下我,单独行动,是不是有秘密啊?我可是你最好的伙伴!”他愣了一下,摸着头嘿嘿笑,低声说:“派蒙,别生气,我错了。”看着她圆滚滚的脸,他心跳漏了一拍,心想:这小家伙……还真不好糊弄。
他放下菜篮子,拉她坐下,低声说:“其实……我和刻晴在交往。”他脸红得像火烧,没提昨夜的色情细节,只说了恋情的事。
派蒙眼睛一亮,拍手飞起来:“哇!真的吗?那你去约会,我就可以吃好吃的,太棒了!”她开心地飞出去,喊着要找香菱聊天,他看着她小巧的身影消失在街角,无奈地笑了,心想:这家伙……果然是吃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