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大概率听过。就算没有,也听得懂。
季允之垂下脸。
耳机里响起“一笑莞尔完全是世界教科书级别”时,他的一一仰头,向他笑出两朵小小梨涡。
他是听得懂她的梨涡。
她紧紧抱着他的手臂。
但果然是骗人的。
商忆被迫仰起脖颈时,视野里的海平面也变得模糊。
他没有脱她的裙子。但指尖已经勾开边缘,在花骨朵里轻轻栖息。
指腹嗅到一点潮润。但无从分辨是因为亲吻,还是沐浴过后的残余。
颈项被咬在唇齿间,细细地啮。
他骗她。坏东西。
他是要她看着她想要的花火,承受他。
她想到这一点,掌心从窗上滑落。被接住摁回去,另一只手的动作无声变快,微挑开花瓣一边,下至上划弄。
一一受不了。
脖颈垂落,细声像要哭泣。但又被强制掐起来,掰着脸接吻。
她想呜咽。
不被允许。
裙摆被拦卷在腰上,她感到他缓慢抵住她。
她想并腿。
也不被批准。
温柔而耐心的摩挲。所有触觉下涌到温度相连的狭小地带,她的手指再次蜷缩。
摩擦忽轻忽重,偶尔戳进花蕊一毫,又及时退开。他仿佛也感到这种离去对她是极残忍的了,下一刻回进柔软峡谷里,用剧烈频率抚慰。
“不……”她攥进他的手臂里,“我……”
她想要他。
明明是没有耐心的人,今晚的前戏却格外漫长,已经过于漫长。她在失控边缘,被哄弄也被举高,迫切渴望下落。
“……一一难受。”她终于恳求他,“难受……”
他没有回应。一边变换着位置,毫无阻隔磨她,一边用双手拇指和食指指腹稳妥落在小尖。
不重,因此不是掐;不轻,因此也不是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