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好几下,喉咙发出咕咕的声音,然后张
开嘴,满足地叹了一声后,又回到作业里
继续不拘一格地书写着。
他看到了,她张开嘴时,舌被酸奶染成了
白色,嘴角挂着几滴奶渍,呼出的气里还有
香精的味道。
养的鸟儿又回来了,还这么花枝招展,在这
该死的大热天不可谓不是件乐事。他的心情
自然就很好了,反锁上门,拉下百叶窗,把
空调调到睡眠模式减小强度,还用他的专属
水杯接了一大杯热水放到她面前,好好伺候
着。
他相当自觉地坐到待客用的沙发上,翘起二
郎腿,欣赏她坐着的身姿。嗯,不得不说
裙下的那双腿跟上世纪的女港星媲美也不为
他也突然有点自得的意味,两年前,他顺应
一个“开明”式校长的人设,将呆板的老式校
服革新,换成最时墨的样式,其中的那么一
点私心,就是想看看她穿上它的样子
激动到极致,他点了根烟
烟头刚点燃,他也不过才呼出第一口气,她
的声音便传来“叔叔,你说了,不当着我的面
抽烟。”
褚品良又掐灭了烟,把它扔进垃圾桶,唐元
的声音再次传来:“这道题,对于碳氯化反
应,平衡应该往哪个方向移动呢?
他是化学专业,已不在教学岗很多年,偶尔
做点题倒也还蛮有意思。他走过去,从后面
环住她整个人,双手撑在桌上,开始耐心讲
解
她像是故意的,问完一题,又来下一道,问
题源源不断,他说的口干舌燥,她就把自己
插着吸管的酸奶送到他嘴前。
“要喝吗。”她的表情真诚,说得又那样无
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