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如果忽略她的年纪的话。
不过有些男人就是眼瞎,这么做作都看不出来。
看着苏瑶这般楚楚可怜的样子,本来还有些心虚、眼神躲闪的孙卫东像是被点燃了怒火。
他突然激动起来,涨红了脸,对着宋知夏就恶语相向。
嘴里像连珠炮似的说着:“你看看你,根本就不像个女人!”
“一天到晚只知道在外面干事业,眼里哪有丈夫和公婆?”
“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理,你算什么妻子,什么母亲?”
他越说越激动,唾沫星子乱飞。
反正说了一大堆抱怨的话,仿佛宋知夏是这世上最罪大恶极的人。
宋知夏分神的想,没想到这人嘴巴还挺溜的。
看她没有反应,孙卫东自己倒是被气得够呛。
宋知夏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为了他让自己气出乳腺结节真不值当。
她依旧冷冷地站在一旁,眼神中透着一种让人胆寒的平静。
再次追问问苏瑶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
不知那女人哪根筋突然搭错了,“扑通”一声,直直地跪在宋知夏面前。
一边哭一边连连说着对不起,那模样简直是闻着伤心见着流泪。
看着心爱的女人如此,孙卫东心疼坏了。
他急忙上前,将苏瑶护在身后,像只护犊的公牛,恶狠狠地瞪着宋知夏。
因为他们闹的动静比较大,最后连公公婆婆和儿子都被引来了。
一时间,场面开始混乱起来。
宋知夏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混乱中,她好像磕到了哪里。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她就失去了意识。
回忆到这里暂且结束,宋知夏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按理说如果自己昏倒了的话,他们应该送自己去医院啊。
宋知夏左右打量了起来,这根本不像是医院。
房间并不大,抬眼看去,几乎就能将整个空间尽收眼底。
不到二十平米的房间,前面只是粗糙地刷了个灰扑扑的白漆。
有些地方的漆皮已经开始脱落,露出斑驳的墙体。
房间里的东西也非常简单,一张单人床,另一边摆着一个柜子。
窗台旁边一个桌子充当梳妆台,那桌子的样式古朴陈旧,看着像是八九十年代的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