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自己行走便会导致好奇和精力无从安放,乖巧在他背上待了一会儿,她到底没忍住伸出了蠢蠢欲动的手。
“嗯……你?”明显上扬的不稳声调,星期日骤然回头,表情惊异。
“摸摸而已,”简明微体贴地帮他把头转回去,“专心看路。”
——上一个脖子强扭的角色刚传来复活消息,人还没到罗浮呢,家里贵重物品什么的全都被扬了。
——而且摸摸怎么了,她又不是没摸过,他也算摸过她呀!
简明微逻辑通顺、心安理得,甚至为了更方便地动手,她还缠着他的身体向上爬了点。
她简直把他当一棵树来爬,星期日无可奈何,只能调整姿势让简明微趴得更稳。
——面对这种已下宣判的通知,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应对,是集中精神全力抵御,还是涣散精神勉力熬过?
简明微自然不知道这些,她凭着记忆和想象伸手,先去猜羽尖的位置,试探般捏住再轻托,很有质感。
她同样礼貌地询问他,“可以吗?”
这样的触碰可以接受吗?那下一步呢?
是整片耳羽的全部都可以吗?
星期日压抑住喉间的闷哼,唇齿溢出一点请求,“轻一点。”
最好还能快一点,速战速决。
但简明微显然没有这种想法,她的指尖顺着耳羽的形状滑拨,同时一心两用,贴近星期日的耳朵和他商量事情。
“以后不许随便绑我。”
羽尖轻盈但有力量,似乎可以当笔,握在手心细细把玩。
“……嗯。”
星期日感觉耳畔温度在不受控制地上升。
“也不许限制我的行动。”
耳羽中部触感光滑,片片羽毛有序排列,像柔软的云堆。
“这个……得分情况。”
星期日的理智在顽强挣扎,耳羽颤抖着不肯服输。
“哦。”简明微思索着提出具体问题。
“我还是不放心那座光塔,我们找个时间爬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