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英明,下官定是遭小人陷害!”
史璯看向术火火,问道:“原告术火火,此人可是你要告的人?”
术火火看了一眼沈仲平,躬身道:“回大人,正是此人。”
沈仲平大怒,仔细打量术火火,确定自己从未见过此人,颤抖着手指向术火火,说道:“你这刁民,本官从未见过你,为何要污蔑本官?”
术火火冷冷地看着他,说道:“你虽不认识我,我却知晓你的恶行。
你将亲生女儿拱手送人,还毒害了结发妻子。
身为大盛官员,竟勾结燕国余孽,通敌叛国,你罪该万死!”
沈仲平心中一惊,此人怎么会知道这些隐秘之事?
他强装愤怒,反驳道:“刁民!休要信口雌黄,你定是收了别人钱财,来陷害本官!”
术火火眼神冰冷,盯着沈仲平道:“大燕二年,你亲手将刚出生的婴儿掉包送人;
大燕八年,你妻子真的是因病去世?
大燕十二年,你私自贩卖五万套燕国甲胄,那些银子都沾满了大盛将士的鲜血!”
沈仲平越听越害怕,这些事他从未对人说起,此人却如此清楚,仿佛亲眼所见。
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向史璯躬身道:“大人,这刁民所言毫无根据,纯属捏造,还望大人明鉴。”
史璯看向术火火,问道:“原告术火火,你状告的这些罪状,可有证据?”
术火火伸手从怀中掏出一本泛黄的册子,沈仲平看到册子,顿时脸色惨白,这本账本怎么会在她手里?
自己明明藏在墨阁之中。
术火火将册子高举过头顶,说道:“大人,这是从沈府找到的,上面记录着沈仲平与燕国通敌的证据。”
曹威上前,接过册子,递给史璯。
史璯翻看册子,脸色愈发阴沉。
沈仲平见此,心中绝望,若通敌叛国罪名坐实,自己必死无疑。
他急忙辩解:“大人,这是刁民伪造的册子,用来诬陷下官,这是对大人的戏弄!”
史璯不悦道:“册子上记录得清清楚楚,你还敢狡辩?”
沈仲平心中清楚,册子上只记录了交易金额和物品数量,并未提及自己。
他镇定下来,说道:“大人,下官从未见过这本册子,如何证明是我的?上面也未标明是下官之物。”
史璯听后,一愣,仔细查看册子,发现确实如此。
他皱着眉头,思索片刻,看向术火火,问道:“原告术火火,你如何证明这本账本是被告的?”
术火火心中清楚,仅凭账本内容,难以确凿证明是沈仲平的,且自己也无法证明是从沈府书架找到的。
此刻,沈清梧也无法出面作证。
她看着沈仲平得意的神情,心中冷笑,缓缓说道:“大人,草民还有人证。”
史璯眼睛一亮,拿起惊堂木重重拍下,惊堂木上浮现出阴阳鱼纹路,紧接着,两道女声重叠响起:“请传人证稳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