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穆不是去破坏一个家的,他是去加入一个家的。”
巫王又给自己倒了杯水,耳朵微微动了动,不动声色的朝着门外看了一眼,然后道:“不过塞穆那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他是个有主意的,我劝你最好少插手年轻人的事情,不然我怕你弄巧成拙。”
狼王:“。。。。。。”
狼王:“???”
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老子为了儿子费心费力的忍耐着你的叨叨,你说老子弄巧成拙?!
“但你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的,塞穆的事情让他自己解决,而你要做的,则是和段翎烈联络联络感情,顺便给塞穆创造一些机会。”
巫王淡定道:“段翎烈是段王朝的天子,他现在看着修身养性了,但是触及到他的孩子,他怕不是真的会千里奔赴的来扒了你的狼皮。”
“十来年前赴往段王朝的辽国使者是怎么死的,你难道忘了?”
“。。。。。。”
因为喝多了酒,说错了话,说了一句送往道观也许是幌子,四皇子早就死了。
结果四皇子死没死的不知道,他自己倒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狼王摸了摸下巴,觉得巫王说的很有道理。
年轻人的事情就让年轻人自己解决,他去帮他儿子搞定未来亲家才是头等大事。
“你还是有点用的。”狼王真情实意的朝着巫王说道。
“呵呵。”
“?你这阴阳怪气的笑什么?”
“没什么,我就是往你的胳膊上放了只蜘蛛,你可以和它打个招呼。”
“。。。我!@¥#!”
巫王没搭理一蹦三丈高抖着胳膊和衣服骂骂咧咧渣渣呜呜的狼王,他又朝着静悄悄的屋外看了一眼,然后就老神在在的看狼王热闹了。
塞穆这孩子只是看着话不多而已,实际上那心眼子可是一个都没少,也许狼王缺的心眼子都长到他的身上去了。
幸亏不是自己家着火,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感觉真的太好了,巫王如是满意万分的想着。
。。。。。
不管狼王城的剧情如何,让我们踹不干正事的镜头一jio,踹回垂耳兔的身边去,瞧瞧他在干什么。
其实吧,段星白也没干什么。
比如说。
“真的是辛苦斩哥你跟我出门了~”
段星白已经换回了正常的衣服,白星皇女已经是过去了,现在的他又变回了星白皇子,揣着手手感慨道:“穿了好几天小裙子,这乍一下换回来还有点不习惯了。”
殷斩:“。。。。。。”
殷斩:“等我抽空,亲自给你做裙子。”
“倒也不必,我只是说说而已。”
段星白眯着眼睛瞅着远方,扯开了话题,“长空师父说他以前在南蛮的边缘地带埋了坛酒,死活要我们给取回去,不取他就在我脑子里渣渣呜呜个不停。”
“话说一百年的酒,我都可以喊它爷爷了。”
其实并非全是因为段长空的渣渣呜呜,主要是段星白换回了男装,堂兄弟叔叔伯伯婶婶们那叫一个心碎,用幽怨中带着七分可怜的眼神盯着他,为了给大家一个缓冲的时间,他只能带着殷斩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