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问:知道狗熊奶奶是怎么死的吗?
回答:是笨死的。
提问:知道永夜是怎么死的吗?
回答:是被莫央给雷死的。
看着永夜被她那短时间高密度的雷群,给轰炸得外焦里嫩地傻在了当场,莫央忽然觉得自己这么做实在有在言语上吃豆腐占便宜欺负老实人之嫌,貌似有些忒不厚道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那啥就是在感觉上吧你的手和我的脸在接触的时候他们彼此之间似乎好像大概也许可能有那么一点点的熟悉”
在作出了连自己都快被自己给雷毙的解释之后,莫央抱着千万分之一的希望,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你明白了么?”
而大大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永夜虽然看上去显得非常的尴尬和不自在,但却居然微微一点头,给了她个肯定的答案。
这下子,轮到莫央傻眼了。她这通自认天上地下,上下五千年都绝对不可能有人类会明白的胡言乱语,此刻竟冒出了个自称明白的人,这怎不让她感到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难以置信呢?难道真的是心有灵犀,点不点都是通的?
“不会吧?你你真的明白?”
永夜这会儿已经从雷区顺利地走了出来,他之所以能如此快速且伤亡很小。理论上应该归功于一条,那就是雷着雷着,就习惯了。
用桌上地毛巾擦去手心残留地药味儿。顺便掩去了颊边不由自主泛起地两抹浅红。永夜尽量做出了一副若无其事地样子。开始顾左右而言他:“你这伤处是如何弄地?怎么会磕碰得如此严重?”
他这看似无意轻描淡写地一句问话。立刻便成功地转移了莫央地全部注意力。让她从未曾平息过地悲愤之情。瞬间便汹涌澎湃了个一而不可收拾:
“还不都是那挨千刀地天溯!个缺德冒烟没人性地!居然找条比狮子还要雄霸天下地狗来吓唬我!而且。还骗我说是那大狗告诉他有关鸟使这词儿咋听上去那么别扭呢反正就是鸟王派来地使一事地”
她才刚刚疾声厉色地控诉到一半。一声撞天屈就忽地自那虚掩地窗户缝里传了进来:
“我冤枉啊!”循声看去。出现在缝隙中那个浓眉大眼未语三分笑地人。可不正是之前跑得比野兔还要快。让莫央诅咒了不下千儿八百回地天溯么。
“你还敢跟我来喊窦娥冤?!不对不对,你竟然还敢在我面前出现?!”
“我说小美人,你不小心失足摔下楼梯,地确好像是和我有那么一点点的关系。你受了伤。险些破了相,这让我也实在是心疼得要死。秉着好男不与女斗,大丈夫当怜香惜玉的原则,我可以不和你计较,勉为其难地勇担此责。但是,就像你之前所说的,做人要厚道,无耻要有度,你总不能既推卸责任又栽赃陷害,而且还要顺便冤枉我吧?要知道。这么做也未免有些太不厚道,太无度了!重点是!”
眼见莫央已经被他这番义正言辞给惹得怒冲冠拍案而起,摆出了时刻准备冲锋陷阵。誓要与他同归于尽的架势来。天溯陡然之间将声音拔高了至少八度,借着莫央被震得一愣神的当口。把原本只开了一小半的两扇窗户给全部打开,只见与他的脑袋紧紧挨在一起的。竟还有一颗比他那头颅大上至少两倍的硕大狗头。
一手搂着狗肩膀,一手指着狗鼻子。天溯地神情在愤愤不平之中还夹杂了一丝的哀怨:
“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但是决不能冤枉我这无辜的兄弟呀!哦对了,忘了给你们介绍,他叫小天。”又指着屋内两个看上去有些呆地人类,贴着狗耳朵边说道:“大美人叫永夜,小美人你认识地。”
莫央由于对那张血盆大口和长长的舌头,依然还残留着些许地心理阴影,于是便不由自主地往永夜的身边蹭了蹭,同时,还竭力保持着输人不输阵地气势:“天溯你到底想要搞什么鬼!我告诉你,别以为拉来一个帮手我就怕你!”
然而,下一秒,她的脚步和气势就都被冻结成了冰块。只听一个雄浑地男中音慕地响起:
“圣女殿下,您的味道很不错!”
即便已经有了和两个非人类物种的交流经验,莫央却依然还是对自己拥有超级无敌好易通的功能,一直都很是不以为然也一点儿都不在意。因为,按照微风的说法,她一定要先得到动物们对她毫无保留的信任,才能够使用这项功能。
可是,要想让那些生物去相信一个有事没事就拿他们当箭靶,当菜吃,彼此之间有着绵延了几千年世仇的人类,谈何容易啊?
所以,莫央才总是会彻底忘记自己这个能和动物们聊天的本事。也正是因为这样,每次听到这些非人类的语言,她的第一反应永远都是惊讶和诧异。
不过,这一回,莫央的情绪中间还多了几分恐慌和害怕。